徐谓明已经能想到，对方只需要稍微上点妆，换个合适的衣服，那她在月下的模样，一定非常适合拍照！

“缪斯！”徐谓明喃喃出声。

莫名其妙安静下来的休息室，很快就迎来徐谓明有些激动的声音：

“要不今天的封面照就推迟拍摄吧？或者，封面照直接换成这位……陆小姐，你们觉得怎么样？”

方舒瑶和晏随都有点茫然。

哪有杂志摄影师，中途想换拍摄对象的？

被声音‘惊醒’的沈清竹，立马回握了下陆晚棠的手，朝她歉意一笑后，才看向徐谓明：

“不行！换人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后者嫌弃地啧了一声，“封面照可以不换人，陆小姐能让我拍几张人物照吗？我只会拿去展览或者参赛，当然，肖像权的使用方面，您可以请律师详谈……”

“不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清竹给打断了。

徐谓明不解：“我问的是陆小姐，又不是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俩人都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了。

看沈清竹这样，也不像是看上陆晚棠了。

毕竟有时候这人看中哪个模特，根本不会阻止他拍照。

“我——”

沈清竹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冠冕堂皇道：

“我这是担心你耽误工作进度，何况，陆小姐看上去不是那种缺钱的人，对吗？”

最后两个字，是对着陆晚棠问的。

陆晚棠正好不打算给人当模特，顺势点点头。

“看吧。”沈清竹摊了下手，随即催促道，“行了，晏老师和方小姐都已经到了，你也该出去拍封面了。”

徐谓明根本不想搭理他，只一个劲儿盯着陆晚棠，还故意重重地叹气。

沈清竹朝陆晚棠笑笑，“老徐就这脾气，他没有恶意的。”

后者颔首：“我知道。”

俩人看到她的反应都奇奇怪怪的，却没让她感觉心里不适。

就在这时，钱助理敲门进来。

迎着四双眼睛，他干笑两声，提醒道：“沈总、徐哥，晏老师和方老师该去上妆了……”

晏随和方舒瑶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