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见问不出所以然,只潦草的派人出去查探一番,也查不出什么来,便不了了之了。他让杨镇回家等着,查到了再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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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镇回到杨家,惊魂未定,脸色煞白。
廖婉宁一脸兴奋,第一个迎出来问他:“如何了?三弟可把那贱人带走了?那她如今……”
“别说了,婚宴的事压根就不是她干的,她根本不知道我成亲这事。”杨镇恼怒说道。他进门时已经派人出去各路寻找杨武踪迹。但府衙都找不到,他杨家的家丁更是犹如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完全没有章法。
杨武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杨镇不敢想,回到院里时,他整个烦躁不安。
“所以,你后悔了?”廖婉宁见他这样颓唐烦躁,以为事成了,不禁得意,接着说道:“后悔也没用,她被这么多糙汉凌辱,就算送青楼,青楼的妈妈都嫌弃她不干净,何况王府!”
安氏也一脸幸灾乐祸,压低声音问道:“真成了?哎呀,她就是活该!这回好了,一个人人践踏的破鞋,我看王府的人还要她不?”
杨镇猛抬头,怒视廖婉宁:“你们当初并不确定婚宴是不是她破坏的,只是想借机让我跟三弟对她下手,坏她名声,对不对?”
廖婉宁漫不经心回应他:“是不是她干的,有这么重要么?我大着肚子跟你回到杨家,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是她施音禾不识好歹,还想攀上王府这样的高枝,我偏不让她如愿。杨镇,你也不想让她嫁进王府,高你一等是吧?”
杨镇被她说穿了心事,气急败坏:“我不愿是我的事,但你也犯不着对她愤恨至此。毁掉她清白,跟杀了她有何区别?”
“杀了她?那不是让她痛快了么?我就是想让她痛不欲生,而且,就是要你杨镇亲自下手。你亲手把她送到那些卑贱龌龊的糙汉床上,任由他们糟蹋她的清白。长得美又如何?被王府看上又如何?她心心念念想嫁的人把她毁了,这事想想就刺激,呵呵呵……”
廖婉宁得意又尖酸刻薄的脸,因为妒忌变得扭曲狰狞,让杨镇陌生。
“没错,她就是该!”安氏也一副大快人心的表情,附和廖婉宁。
两个杨镇最在乎的女人,此刻正狰狞的露出畜生的獠牙,让杨镇不寒而栗。
他没有再跟她们说话,只是无力的摇头,再摇摇头,用手支撑着椅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往自己屋里走。
见他这副绝望后悔的表情,廖婉宁跟安氏都笃定,施音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