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疯。我看她还挺安逸,把施宅装饰得富丽堂皇,没受那瘫子的影响。”
“装饰宅子?还富丽堂皇?”安氏更气了:“我连个胭脂都买不起了,她还费这么多银子去装饰那个破旧的施宅?她这是安的什么心?故意膈应我们杨家么?”
“杨镇,你到底还是去施家找她了,是不是?”廖婉宁出现在门口:“她亲口跟你说,她去找王府出面,帮她脱离杨家?”
杨镇低头不语。
廖婉宁愤愤不平:“看样子,是你对她余情未了,她却想尽办法离开杨家。或者说,从头到尾,她压根就没想过跟我争?”
听到施音禾求王府出面帮她脱离杨家,让廖婉宁无法接受。她一心想挤进杨家,施音禾却弃之如敝履,这让廖婉宁如鲠在喉。她势在必得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土崩瓦解。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她拼得撕心力竭,施音禾却像个旁观者,冷眼看她挣得面目狰狞的囧样。
安氏见廖婉宁恼怒,想起她璋洲的廖家还是有些家底的,弄不好日后还得靠她,顿时收了脾气,安慰廖婉宁:“你这孩子,施音禾都走了,镇儿日后一心都在你身上,还有什么好纠结的?现下,该好好想想如何把你们的婚礼办好才是。”
杨镇也顺着安氏的话说道:“娘说的没错,眼看着你肚子盖不住,我着急跟你成亲,好给孩子名正言顺的出生,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施音禾?”
廖婉宁将信将疑:“你果真这么想?”
杨镇:“当然,咱们孩子都有了,那施音禾我连碰都没碰过。我心里对谁好不在意谁,你还看不出来么?怎的整日疑神疑鬼?也不怕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