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待会就要去找大姐了,不咎哥哥呢?”江福宝故作老成地摸了摸下巴,坏笑着。
“他大概不知道你大姐生气了,兴许明天才能想明白,我猜明天。”孟不咎时刻注意着扇子,不让它离开江福宝的头顶。
“那我们打赌,谁要是输了,就请对方吃饭,怎么样?要愿赌服输哦。”江福宝来了兴趣,她往前跳了一步,阳光顿时出现在她的脸上。
哪怕今日穿着轻薄,她的额头依旧有了细汗。
“笨蛋,不打赌我也会请你吃,费这功夫干什么。”孟不咎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上她的脚步,继续帮她遮挡烈日。
两人很快回到药香膳阁。
一进去,凉爽感扑面而来。
只见里头摆着两个半人高的瓷缸,缸里各有一大块冰,正冒着森森寒气。
“富婆”福宝跟冰铺定了冰块,每日冰铺的小二都会送来,反正她的钱也花不完,不如拿来享受。
有了冰块,来看病的人,也能凉快些。
至于空间里的冰块,江福宝则是用在自己的屋里,每天晚上她跟雪浣睡得都很舒服。
“真凉快啊,外头热死了,以后白天真得少出门。”江福宝用帕子擦了擦汗水,然后来到盛冰的瓷缸边。
孟不咎站在她的身边,用折扇给她扇着。
“师父,您总算回来了。”邵四游听到江福宝说话的动静,从屏风那伸出脑袋来。
“怎么了?”江福宝见他满头大汗,像是刚跑了一圈回来似的。
“这位公子的病症,用普通的银针根本不起作用啊。”邵四游用袖子擦着汗,焦急的说道。
他手里拿着一根短细的银针,估计是刚拔掉。
“好,我来看看。”江福宝洗了把手才走进去。
“把我的莽针取来,粗的。”过了好一会,她才喊道。
丹儿从抽屉里取出粗莽针,一把与长剑相似的银针,从孟不咎的眼前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