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兰立马迎了上来。
“福宝来啦?走吧,阿奶带你去看铺子。”虽说孙女已经七岁了。
可张金兰还是习惯走路时牵着她的手。
门口的牙人一看,就知道江福宝在家绝对受宠,加上她知县干亲的身份。
打招呼时,态度别提多好了。
走进铺子里,牙人开始介绍。
“张掌柜,江小姐,这间铺子原先也是家医馆,后来铺主的祖父去世,铺主与他爹又医术不精,所以来这家医馆看病的人越来越少,铺主干脆租出去了。
这一租就是五年啊,不是自己的铺子,就是不好好护着,你们瞧,这房梁柱子地面与屋顶处处要修缮,漆也要重刷。”
牙人说话时,眼神一直盯着祖孙俩。
“确实破旧的很,我瞧着屋顶好像破了几个洞,恐怕要大修啊。”张金兰面带嫌弃。
买东西最忌讳夸,所以从铺子前头到后院,张金兰那是损了又损,把牙人的心里说的七上八下的。
一会觉得今天有戏,一会又觉得张金兰根本不会买。
见张金兰又一次撇嘴,他面带焦躁道:“这铺子位置好,又大,上下两层,三家铺子同时打通才跟这差不多大,好好修缮一番虽说费些功夫,但是绝对值得。
后院不光有茅房,租客还盖了几个杂物间,若是买下,想改成什么样都行,后院这么大,就是再盖个小房子也完全够用,况且,有江小姐的医术加持,医馆绝对生意兴隆。”
牙人哪知道江福宝有没有医术。
他完全闭着眼睛胡乱夸。
而江福宝听到这话都无语了。
这牙人为了把铺子卖出去真的什么话都能夸出来,医馆生意兴隆那还得了。
咋不祝棺材铺生意兴隆啊,个缺德玩意。
“大倒是挺大,就是太破了,修缮且得费功夫呢,你方才跟我谈的价钱,我觉得有些高,还有让的空间吗?”
张金兰坐在后院的石凳上,慢悠悠说道。
“这样,若是您三天内给齐银子,原先说的两千二百两我做主给您便宜二百两,凑个整数,图个吉利,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