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啊,热不?来,吃碗糖水捞。”
此刻,张金兰已经改了称呼,不再叫她樊夫人。
她一口一个晚月的喊着。
于兴望一家,把后院的石桌围满了。
桌面摆放着各种吃食。
每人一碗冰凉的糖水捞,外加十根荤素串,以及一碗凉面和一块肉饼。
“这哪好意思,我们是来感谢你们的,哪好意思白吃你们的东西,这样,我付钱。”
于兴望竟然掏出十两银子来。
把干活的江家人都看呆了。
“哎哟,于老哥呀,我卖的又不是金子,哪里就需要十两呢,你尽管敞开肚皮吃吧,我请你们的,这些不值钱,赶紧把银子收回去,再这样就生分了啊,我跟晚月聊得来,以后还想着常去你家玩呢,你这样我哪里还敢去。”
张金兰虽然贪钱。
可她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若是以前吃不饱肚子,都要饿死的时候。
这个钱她一定会收。
毕竟天大地大,没有命重要。
可现在家里也不缺这十两银子了。
虽然买铺子,把她存的钱都花光了。
可新铺子生意好,每天赚的,也比之前要多好几两。
只怕一个月,就能将买铺子的钱,赚回来了。
甚至再快点,半个多月就能赚回来。
她继续说道:“再说了,你们这番来,虽然是感谢我们的,但是你们也帮了我们,现在没人敢说这间铺子闹鬼了,咱们也算是扯平了,以后别再提感恩两个字,吃食不贵,这顿就当我请的。”
张金兰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樊晚月一家只得答应了。
只是。
于兴望的儿子于招,去了趟外头。
请来的锣鼓队,还没付钱呢。
等他回来。
一家子才开始动筷子。
“娘,这个是什么呀,好好吃呀。”
只有四岁的于世康,坐在娘亲的怀里,他吃了一口糖水捞,瞬间冒起了星星眼。
于家三代独苗。
于世康自打出生,就被宠在掌心。
他什么好的没吃过啊。
“这是糖水捞呀。”
江福宝伸出一个小脑袋,对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