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种的水稻,只怕都枯死完了。
碧绿的庄稼让江福宝的眼睛倍感舒适。
她眺望远方,看着风景。
徐徐微风扫过她的脸颊。
如果不干旱,这个季节估计雨水颇多,山间定会起雾。
那景色,该多美啊。
简直不敢想象。
江福宝觉得有些可惜。
牛车到达镇上,江家忙碌起来。
此刻,长安镇的方府前院二层庭楼外。
方昌全兄弟俩站在门外等候着。
两人已经从辰时初等到辰时末了。
可屋内依旧毫无动静。
方昌武今年九岁,比方昌全要小两岁,他性子急躁,站到现在,早就耗光了他的耐心,只见他一屁股坐在花坛上休息着,大口喘着粗气,像热的快中暑的哈巴狗。
从小被爹娘惯到大,又被各种投喂吃食。
他体重起码有一百五十斤。
两层下巴冒着大颗的汗水。
方昌武恨不得撒腿跑回自家去。
“你快起来,别坐下,要是让伯娘看到生气了怎么办?你忘记来之前,爹怎么交代我们的了?”
方昌全也累。
可他更怕爹生气。
娘都被禁足了。
若是再惹伯娘生气,只怕爹都不想管他们了。
“让我们辰时初来,又不出来见我们,这不是耍我们玩嘛!我看她就是记仇,觉得妹妹欺负了宛如,想报仇,娘都被她害的禁足了,还不够吗?哥,你怕她,我可不怕,有本事打死我!我不管,我热死了,我要回家。”
方昌武气得直跺脚。
他开始耍赖。
要不是年纪在这。
只怕他都躺在地上打滚了。
“你别闹了,咱家能有今天,都是依仗大伯,要是惹伯娘生气,大伯肯定不会管咱爹了,到时候咱家喝西北风去?你只怕肉都吃不起,况且大伯和伯娘对我们一直都很好,这事本就是妹妹的错。”
方昌全头都大了。
经过这一遭。
他仿佛一夜之间就懂事了。
比起弟弟的身形。
他最多八十斤。
压根拉不起重了快一倍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