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治怎么跟于秀结的婚,刘妈都看在眼里,莞春草现在这么没头没脑的说出来是没心眼的人。
可要是让于秀或者许慕余听见了,免不了要拿莞春草问事。
“那俺不说了。”
莞春草瞥了瞥刘妈的慌张神色,没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她转头假装和刘妈说起另一件事。
于秀打算邀请她去参加什么宴会,大可由于秀亲自来说,也不必让刘妈说给她听。
就算说,也就闲话两句,为什么还打听清楚。
莞春草稍微向后靠了些,离开刘妈的身边,说:“对了姨,今早古秘书不是来给俺们送东西吗。俺想着他走的时候就给了他一袋橘子,始终不太合适,要不还是给他再拿点东西。”
“可俺又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你能托后娘说一声吗。”
“什么?今天古秘书来过了?”
刘妈手在脸上不停地整理面膜:“他来过了?来就来了,古秘书也不是什么势利眼的人,你们给了他一袋橘子就好了,他收下就行,这么点小事不用跟于小姐说。”
莞春草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一句:“俺以为你今天看见了古秘书,也跟后娘说了一声呢。”
“哪的话。”
刘妈手指在脸上不断摁压面膜:“我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哪遇上什么古秘书。遇上了,这点小事也不值得跟于小姐说。”
莞春草也摁了摁脸上的面膜:“那就是俺想太多了。”
刘妈再没看莞春草:“是啊。”
莞春草看向了电视。
她想的没错,刘妈又是帮她打听,又对于秀瞒下今早古秘书来过的事,看来是清楚了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雇主。
好事。就是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转性了。
刘妈暗中瞟了瞟莞春草,看她敷着面膜没当回事,也才真正看起电视来。
她可还一直记着许慕余那天的话!
要是被许慕余开除了,那可真是被开除了,于秀都挽回不了。
从前许慕余不把她做的那些事放在眼里,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于秀来往。
现在敲打她了,她还往上冲,是不想要这份能养老的工作了么。
她才没那么傻!
莞春草觉得去什么舞会还是茶会的事,还是要跟许慕余商量一下。
她问身旁的许慕余:“你说我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