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赶紧答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快走吧。”
许慕余嘴角动了下,往回走了:“好。”
要说刚才那是她们听错了,可现在,许慕余的语气温柔得快掐出水了。
要不是心尖上的人,可不会是这种语气。
刘妈和曾笑阳又再次看向莞春草。
莞春草瞪了许慕余好几眼,差点没收回来。
被身边的两个人一盯,她眼睛又火速往上瞟喊:“哎呀哎呀呀俺的眼睛好像进沙子了,疼疼疼!”
她刚那么喊,许慕余又要停下轮椅回过头。
莞春草赶紧再喊:“不疼不疼!”
许慕余没有转过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一松口气,刚低下眼,就看到她身边的两个人盯得她更紧了。
刘妈和曾笑阳都没搞懂,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莞春草装傻地对她们憨憨笑了两声说:“那啥,俺以为俺眼睛进扑棱蛾子了。”
刘妈被带着转移了注意力:“那么大的飞蛾能飞进眼睛里?”
曾笑阳也怀疑地问道:“白天有飞蛾?”
莞春草又假装揉了揉眼睛说:“可能是蜘蛛网住了飞蛾,没吃完,嘴里叼着飞蛾腿路过俺头上的时候,俺刚好抬头,那么巧的,就掉进俺眼睛里了。”
好可怕的形容。
曾笑阳还是觉得不要在这久留:“那妈,嫂,嗯,嫂嗯你们在这做饭吧,我再去陪慕余哥哥聊会。”
许慕余离开,那声“嫂子”怎么也不能叫出口。
跑到许慕余身边,坐在沙发上,曾笑阳能注意到许慕余似乎心不在焉的。
他看似在听她的话,实则注意力好像在他们身后的厨房,已经回头几次了。
曾笑阳听着厨房里的鸡飞狗跳,刘妈的锅刚烧热,莞春草就要往里泼一瓢水。
泼了那可是要起火的,刘妈要制止莞春草,莞春草不听,两个人正在吵闹呢。
真的有这种没有常识天天自称“俺”的乡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