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推了几次都没推动,还反被莞春草牵起他的手十指紧扣特意秀给司机看:“新婚。”
司机本来还有那么点没眼看,这下能理解了:“难怪呢,结婚多久了?我怎么看新郎官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他脸皮薄,害羞。”
莞春草无视许慕余的反抗,笑嘻嘻地说:“领证到现在还没两个月,他还有点害羞。”
结婚都快两个月,要说女孩子害羞那可常见,男孩子这么怕羞的真少,司机多问一句:“谈了多久结婚的?”
话题带走了,莞春草也就接着跟司机闲聊:“没谈,直接结婚的。”
“直接结婚?相亲认识的?”
“家里人介绍的。”
司机还挺稀奇说:“哟,我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很少会相亲,这年头都兴自由恋爱,可没几个年轻人愿意听家里人的。”
“他长得帅呗!”
莞春草说起这个还挺来劲:“当时我也不同意,我妈就把他照片给我看了。我一看,哎哟喂,这小伙,真俊啊!这么俊的小伙子放我们十里八乡都不够抢的,这我哪能放过,当即就非他不嫁了!”
她的话半真半假,跟说相声似的那么逗,司机都被她逗乐,就跟她继续唠起嗑来说:“是挺俊的,但凭一张照片你也敢嫁,胆也够大的,不怕你们年轻人说的‘照骗’吗?”
他们两个闲聊起来,丝毫没顾及许慕余的存在,就是他在也插不上嘴,许慕余再反抗两下,仍然无效,气得转头看向窗外。
“不瞒您说,我还真想过。”
莞春草这次是实话实说了:“见面那天,我说要是这男人拿假照片骗我,那我必然扭头就走,可不给他留什么面子。别说是家里人介绍的,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白给我,我也得踩天梯送回去!”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领证那天。许慕余眼睛在看窗外,耳朵却没聋。
“谁知道,看到他第一眼,我眼都直了!”
莞春草夸起许慕余来是一点不吝啬:“他就穿了跟今天差不多的白衬衫,哎哟风一吹,那叫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俊美非凡,一看就是个帅哥,简直帅疯了!”
“他也不像网红,也不是什么社会小青年,更不像老干部,就是他自己。”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司机形容她第一眼看到的许慕余气质是怎样的干净怎样的独特:“反正就是有那么点半死不活的样吧。”
许慕余耳朵听着,眼睛却瞪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