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说完,莞春草果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她擦掉眼泪擦掉鼻涕,又抓了抓刘妈的胳膊说:“姨你说的对,男人就是这个家的老大,俺吃点苦不怕啥,总有他看到俺的付出的时候。”
她看起来像算是想通了,站起来就要继续去伺候许慕余,还特别感谢刘妈:“姨,这个家里要没你,俺们都不知道该咋办。”
刘妈说哪里哪里,就是长辈才看得清这些问题。边说边起身送莞春草出去了。
看到莞春草擦干眼泪走回许慕余的房间,刘妈才放心下来,心里也想好了一些事。
想好了,心里不装事了,才感觉到胳膊一阵湿湿粘粘。
低头一看,莞春草这个死丫头刚才全把眼泪鼻涕抹自己胳膊上了!
莞春草!
房门被打开了,传来了脚步声,许慕余也把手再沉回水里。水纹带走那些鸭子让它们全涌到了浴缸那头,只有那只小乌龟不知好歹的还撞着人的胸口不会自己走开。
再推开来不及了,莞春草进来了。
“我来看看我的天洗好澡了吗。”
莞春草一回来就蹲下来开始捞那些鸭子,边捞边说:“瞧瞧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鸭子们,撞了我的天赔得起吗。”
阴阳怪气的。
许慕余抬起了眼。
莞春草捞完这群鸭子,就伸手去捞回那只小乌龟,捞起后没忍住还是拧了许慕余胸膛一把:“天天天,你还是我的天了!”
“……?!”许慕余猝不及防地被拧了下,疼得皱了下眉头,没明白她闹的是哪出。
莞春草也不解释把这些小玩具给全拿起来,洗干净许慕余就给扔床上,给人穿个裤衩让人面朝趴着就骑人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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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余面朝下躺着,没搞明白怎么了,莞春草就已经坐在他的腰上,什么东西还倒到了他的背上,凉丝丝的带着一股特别的草药味。
是莞春草带来的药酒,利好房事的那瓶。
莞春草把药酒倒在许慕余背上,就开始用她那双粗糙的手揉搓,手上使了劲,牙也咬得紧紧的:“刘妈说男人就是一个家的天,说你就是我的天,让我事事都让着你,让你,我让你,让你!”
背上那一股推力不是开玩笑的,许慕余这样能忍痛的人,埋在枕头里的脸也不免疼地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