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瘸子,还能有什么事可以耽误。
许慕余不轻不重地哼一声:“两个月恐怕不够吧。”
这是要把自己开除的潜台词。刘妈装听不懂,立马抢话说:“就两个月!两个月一到我马上回来!”
她还诉起苦来:“这两个月我知道很长,我也想了很多,就怕你一个人在家怎么也不方便,干什么都没人帮你,我想想还是算了……可是、可是现在春草来了,我就想,我就想还是回去看看笑阳,尽一个母亲的责任陪陪她,而且、而且笑阳也很久没见过我了……”
许慕余的声音依然冷漠:“所以你就放心让我跟一个陌生人待在一起?”
莞春草刚来还没两天,算得上是陌生人,可他们好歹领证了,是陌生人也是夫妻了,是有一层亲密关系在的。
不过刘妈没敢说出来,就说:“春草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她很能干,也不偷懒,除了嘴碎点,是个乡下人粗糙点,但算不上坏姑娘,她也懂得怎么照顾人。”
说及莞春草,许慕余不免又想起刚才在楼上莞春草说的话。莞春草说过最好当着刘妈的面说上她几句坏话,再嫌弃她几句。
莞春草这个人何止几句坏话可说,才来没两天就惹得人一怒再怒,根本就是恶劣的人!
许慕余手指在轮椅上敲了敲,最后一垂眸对刘妈道:“别人怎么相信是你自己请假回家,而不是被她赶走她独占这个家的?”
“谁敢说这样的假话就是天打雷劈!”
听出许慕余有点松口的意思,刘妈当即就指着天大骂,谁敢说这种假话阻拦她的请假!
下一刻又想起,还真有这么个人——于秀。
刘妈没听懂许慕余在暗示于秀,以为他指外面那些人,但她心里有鬼,难免想到于秀身上。
也是,她请假回去就回去了,可莞春草刚嫁过来她就走了,怎么想也是莞春草把她逼走的。
外人怎么说暂且不管,于秀该怎么想,说她一个许慕余身边多年的老妈子还斗不过一个刚来的乡下丫头?
那样别说许慕余准她请假回来再工作,于秀也一定能留她了,以后那些个东西也不会再送到自己手里了。
刘妈琢磨两下没琢磨清楚,两边都不能得罪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