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么说话的,但人家也没说错,就是话重了点,刘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好说:“按你这个意思,家里不得大改?”
莞春草筷子一扬:“当然,要改就得一块全给改啦!省时省力得很咧!”
刘妈不经意地问:“大改得需要很多钱吧?你哪里的钱?许先生给的?”
“啪!”
莞春草还没回答,一旁一直在安静吃饭的许慕余砸了筷子。
筷子砸在桌子上,声响大到桌子几乎快断成两半,饭桌上霎时没声了。
“刘妈。”
许慕余的声音冷冷传来。
这是让刘妈送他离开饭桌,哪怕刘妈腰伤了不方便。
许慕余的脸色冷到了极点,刘妈知道是自己无意间提到了禁词,她不敢再说什么,放下筷子,推着人就走了。
留下莞春草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离开。
刘妈没有把许慕余推回房间,她打开了房间对面一扇小门,推着许慕余就进去了。
莞春草听见了那个房间里传来几声沉沉的机械声,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没有人走出来。
上了二楼,刘妈把许慕余从电梯里推出来,走向二楼最大的那间房。
没错,二层的别墅楼还有电梯。
特意为许慕余安装的,方便他上下二楼。
推着人上了二楼,刘妈显得比平时更小心翼翼,更在意许慕余的脸色,尤其是他们踏入二楼那间最大的房间后。
许慕余很冷漠地,对把他推上二楼的刘妈只有一个字:“滚。”
刘妈悻悻地走了,连句话也不敢吭没有半点怨言。
人走后,楼上随即传来什么东西脱落砸到地板的沉闷声。
很响,很重,没人敢靠近。
过了好一会,有人端来了一碗没吃过的面,敲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