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于秀短短的时间就这么胡思乱想,看来她也得小心应付了,这个莞春草一定不简单。
“我说我刚刚放了一个屁!”
“那么大一个臭屁!”
“满屋子都是气味了,你闻到了吗?”
莞春草不断地在许慕余面前形容那个不存在的屁,可许慕余还是无动于衷,手指仍然在书上滑动。
莞春草看许慕余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就又侧躺回去,对许慕余给出自己的评价:“你真不好相处,比我们村拉磨的驴都倔,比我二娘家的猫还冷漠。”
罢了她觉得许慕余这种城里人应该没见过驴,就问他:“驴,驴你知道吗?就那种耳朵大大身体灰灰,会背后给你一脚的那种动物。你就像它,叫也叫不动,讲也讲不听,一天到晚就知道拉磨,不会听我讲话。”
“拉磨,拉磨你知道吗?”
莞春草眼睛向上斜看天花板回忆村里那头驴的样子,她说:“就是一头驴身上挂上磨盘的绳子,然后一赶它,它就会围着磨盘走,转啊转啊,然后就把麦子跟花生米碾碎了。但是要记得让驴拉磨的时候遮住它的眼睛,不然它会晕倒。”
“可没人能扛得起一头晕倒的驴。”
“但是它磨出来的花生米真的很香!你要吃吗?我带来一点,很香,我觉得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