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我自己来说就好了。”没等山内继续挣扎，高圆寺就直接打断了他：“希望号上申猴组的考试是我完成的，上次Paper Shuffle也是我带着一个吊车尾通过的。就能力来说，与你这种可怜鬼有着天壤之别，所以就不要妄图用你那贫瘠卑微的大脑来臆测我了。”

“我不接受！为什么是我！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谈谈在这些人选中，特别选上你的决定性因素吧。你在这次考试中，应该有一件没对任何人说出口的亏心事，对吧？”

“……”山内被堀北的强势震慑住了，也有可能是被她所说的话吓到了，呆愣愣地看着她。

“如果你不打算说出来的话，就由我来吧。你为了让绫小路同学退学，利用栉田游说各个学生了，对吧？”堀北的话音一落，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尽管大半人都知道有人在控制选票的事情，但并不知道主谋就是山内，而那些个别不知情的同学震惊更甚，尤其是在班级一直保持中立态度的平田。

“不。。不是我！是有人让我把票投给绫小路的！。。。我。。我是从栉田那里听说的！”

“是这样吗？栉田同学？难道你才是主谋吗？”

“我。。那个。。被某人希望拜托。。。没有办法拒绝。”栉田一脸柔弱的表情，泫然欲泣。

“没。。没错！我就是被栉田邀请！她叫我让绫小路退学！大家都是从桔梗那里听说的是吧！”山内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抓住一根稻草就当作救命绳。

大多数人都知道，栉田是为朋友行动的学生，不是会陷害人的女生。她和山内之间有鸿沟一般的信赖积累而成的差距。

“怎。。怎么这样？！山内同学！太过分了！我当初。。。是因为山内同学找我帮忙，其实我也很不想对绫小路同学见死不救。。。所以才拼命努力。。。”栉田的话有些逻辑不清，不过正配上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将可信度直接拽了过去。

不过在挤出两滴眼泪后，栉田就将脸埋在桌子里面，发出痛苦的声音。

“栉田同学，”堀北叫了声藏起自己表情的栉田：“你做的事情也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在班级里，你是个影响力巨大的学生，如果你这样呼吁批评票，很多人都会服从。不要诡辩，你从一开始就看得见结局会变成什么样，你是明知故犯！”

对于堀北的指责，栉田只能默默承受，就算想在这种场合强力驳斥，栉田也无法摘下天使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