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睹了原大理国国王段兴智(确实叫这个),像后世的某个以吹牛为生的半岛小国的权贵欺压着自己的国民,但是又和贡太上皇一样供着兀良合台父子。
这和约翰前世的某个国家何其相似,想到这里约翰便没有继续逛下去的欲望了。
1259年,南宋·杭州。
此时正值宋理宗赵昀的执政后期,此时的蒙古大汗蒙哥,在征战合州中流矢而死。其弟忽必烈正于EZ交战,听到蒙哥死讯后,又得知幼弟阿里不哥准备称汗,立即准备撤军,贾似道借机派人与忽必烈议和。其回京后,隐瞒自己与蒙古议和一事,在其姐贾贵妃协助下,使理宗罢免宰相丁大全,任命贾似道执政。贾似道随即排挤左相吴潜,吴潜被弹劾罢相。宦官董宋臣已在吴潜作相时被斥出朝。支持董宋臣的阎贵妃也不久病死。贾似道进而清除朝中董、丁一党,全部把持了政权。从此,贾似道在理宗朝独专朝政。南宋在贾似道的排斥异己、统治腐败、大买公田、滥印纸币的统治下,继续腐败。
与西南侧和北边战线打得稀烂的边界不同,位于经济中心的南宋国都反而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怠于政事的宋理宗赵昀完全没有了端平更化时那种励精图治的精神,每日沉湎在诗酒之中,同时开始追求奢侈豪华,在临安大兴土木,造佛寺道观祈祝长寿,建楼榭亭阁专供游幸。
有皇帝带头这么干,那自然群臣也有样学样,所谓“上行下效”不外如是。此时的贾似道已是金紫光禄大夫、枢密使改除京西湖南北四川宣抚大使、都大提举两淮兵甲、总领湖广京西财赋湖BJ西军马钱粮、专一报发御前军马文字、兼提领措置屯田兼知江陵军府事兼管内劝农营田使、临海郡国公。虽然有着如此高的地位,但是这位干的事却一言难尽。
有提出过“废除和籴,减少纸币的流通以稳定物价,然后限定所有人地产的数量,超出限定的土地由国家收购变成公田,然后将公田的收入去偿付军需”的公田法,也有试图解决吃空饷的“打算法”……偏偏这位又靠着自己的手里的权力大肆贪腐,只能说这也是一个能力极强,但是道德败坏的能人。
当然这些和约翰关系并不大,在临安逛了一圈后,就没有啥兴趣了。这年头的精神食粮实在是太少了,要么就是文人雅士才能玩得起的书画啥的,要么就是勾栏听曲和说书,剩下的就是某种解决原始本能的活动。
虽然看上去比欧洲那边似乎丰富一点,但是要说好多少,那就是假的,最多也就是含蓄一点。
约翰至今还记得当初在罗马,一个风尘女子像牛皮糖一样粘上来,若不是他实力够强,恐怕还真的被那啥了。
很可惜,在前世并没有对什么诗书画有过研究的约翰,根本玩不来那些所谓的高雅活动,更别提去照搬后世的那些会被这个时代的人斥责为靡靡之音的流行音乐……觉得没啥意思的约翰很快便带着买了一大堆东西的嘉莉离开了临安。
离开了南宋后,约翰和嘉莉回到了圣域,隔海相望的倭岛他们也停留了一阵,只不过那边更加混乱,就没有再停留了。
圣域。
此时的圣域比约翰刚刚离开那会儿稍好,但是却变成了一个大工地。
之前角斗场里,那被阿卡德和留里克两人被提丰打飞砸出来的大坑,此时终于找来了工程队来将之填平。而倒塌的几个黄道宫还有一些其它设施也都在一一修复,看上去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变化。
留里克和安娜在圣域附近的小镇里也过得不错,虽然留里克因为不能战斗而变得看上去有些阴柔,但是安娜作为战斗力更强的一方倒是没有嫌弃他这个病秧子,就是偶尔有亚马逊的女战士莫名其妙地摸过去而已。
在派完礼物后,约翰回到了双子宫,开始思考起自己的路。
必然与定数这条路已经被阿南刻堵上了,作为能够随意操弄既定事实的强者,阿南刻的实力远不止当初和默克交手时所表现的那一点,充其量也就是随手放出的攻击而已。就这,都还能隔着无数重宇宙壁垒后,依旧能够让全力出手的默克吃了个暗亏,只能说其本体的实力根本就不是默克以为的那样。
量子力学的精髓实际上就是微观视角下,粒子的不确定性,无论是薛定谔那只又生又死的猫,又或者是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还是观察者效应,无不在相互印证着这一点。
而在之前阿南刻出手的时候,约翰看到阿南刻所能影响的大多数是宏观世界的事物,她的力量在量子领域并不是没有效,但是却收效甚微,也正是因为这样,约翰有了新的思路。
此时他想起了前世在公司年会上所听到的一个口号:在不确定中寻找确定。那么既然能够在不确定中寻找确定的可能,他又能不能在确定中寻找一个不确定的可能?
“退相干”理论所提出的是忽略一些微观视角下,那有着无穷随机性的粒子变化,转而在宏观世界锁定一个可以确定的结果,这个其实与阿南刻的必然与定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么反过来变成“强相干”呢?
想到这里,约翰便开始了实验。
……
此时的嘉莉终于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努力后,突破了第九感,成为了一个拥有主神级实力的白银圣斗士。之所以花了这么长时间才突破到第九感,完全是因为嘉莉的身体强度限制了小宇宙的提升罢了。
或许无论是哪个神系,诸神的肉身强度都不见得会和泰坦们强大,但是也不会弱到哪里去,因此嘉莉实际上一直都在打磨自己的身体。
此时再霸占着天鹰座的白银圣衣已经不太合适了,在约翰能够随意制造更强大的圣衣的时候,再霸占这件并不算多强的圣衣已经没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