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人冷着脸看着夏大少爷:“禹枫,我知道你待我们家知惠的感情不假,但她确确实实因为你,因为嫁给你而让她承受多年的委屈。
不仅如此,整个高淮县所有大夫都说是我女儿身体有碍,不宜孕育子嗣,白白承受那么多年的骂名,可事实呢?”
林大夫人深深地长吐一口气:“当初,你到我们家求娶知惠时,发誓只她一人!现在呢?不管你有没有碰过那两个女人,名义上她们都是你的妾!
如果你和她们没有任何瓜葛,她们为何偏偏找上你,说孩子是你的,你却没有反驳?还把人抬进府了?
是,我们都知道,一切都是你母亲逼你的,你有你的苦衷,但凭什么!凭什么你的苦衷要我的女儿承受苦果!
她可是我们林家千娇百宠呵护长大的娇娇女,凭什么要被你们夏家人如此作践!”说到最后,林大夫人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林大小姐看见母亲哭着维护自己,心头一痛,上前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
夏大少爷此时更是心痛不已,同时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委屈了妻子,妄他自诩读书人,竟然连妻子都护不住,谈何颜面去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夏老爷的脸色很不好,绷着脸没有说话,实在是无言以对。
夏夫人更是不敢出声,因为那个恶人正是她!
林二夫人几人默默不说话,这个时候,她们不适合开口。
夏大小姐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哥纳妾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林家反对,事到如今什么都怪我们夏家……”
她的声音虽小,但房间除了林大夫人的哽咽声,还是很安静,因此在场的人基本都能听到她的嘀咕。
这下,林三少夫人终于等到机会了,上前就是开喷:“没错,我们是不闹,但我堂姐当时可是提出和离的!
是你哥求着我堂姐留下,说自己没有碰过那两个女人,自己是被赖上的,但没有证据,而且,他娘擅做主张已经把人接进府里了。
他保证绝对不去碰那两个女人,做了万般保证,我堂姐因为心里还有他,心软了,才没和离。
怎么?你觉得他们当时没和离,可惜极了,是吗?”
夏大小姐被她吼得连连倒退几步,摇头否认:“不,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