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制造意外,张五叔顿时觉得下毒更加方便,目光亮闪闪地看向言薏苡:“阿野媳妇,若是你,你会下什么毒?”
“导致她看似中风,但如果按照中风的方子治疗,会成为真正中风的毒。”
此话一出,张五叔和莘野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张五叔则是一副“居然还有这样的毒”的模样,莘野则是没想到媳妇居然这次如此迂回,为何不直接下让人中风的毒。
言薏苡有些小得意地勾了勾唇:“这种毒,无色无味,如果一开始没能把出中毒的脉象,之后,再以中风之症治疗开药,解毒的同时,中风之症假症变为真正的中风之症,无药可救。
熬个十年二十年后,便可以解脱。”
张五叔震惊不已:“中风居然还能熬那么久?”
一般中风之人不是很快就没的吗?有钱人家好像也没有熬那么久的吧?难道是自己孤陋寡闻?
言薏苡狡黠一笑:“人家大夫过来治病,不能让人家背负庸医的罪名,自然要让她有一段时间的恢复,虽然动作不利索,但下地走路没问题,之后嘛……”
言薏苡挑了挑眉,懂的都懂。
动作不利索后,张老婆子想要来到这里对于她而言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没有长辈压着,张五叔和张五婶与兄弟妯娌之间再怎么闹腾都是常事,只要不见血就行。
等张老婆子瘫痪在床上需要人伺候和照顾,轮不到他们早八百年被分出来单过的张五夫妇,他们每个月按时给点药钱已经是全了孝心。
如此,谁也不能说他们夫妇不孝,而他们与张家没有断亲,等张老头也死了之后,没有“孝”字压着,张五与几个哥哥之间便是形同陌路也没人说什么。
“可,如何下药呢?太刻意,别人也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你不是还要给二老孝敬的银钱?”
张五叔立即明白言薏苡的意思,立即摇头:“自从去我舅家闹过之后,家里的银钱都是我爹拿着。”
“话说回来,你那四个哥哥为何不分家?”言薏苡表示不理解,那么大好的机会,他们完全可以闹着分家,然后各过各的日子不好么?
“因为我娘不给,敢分家,她就上吊,让他们都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