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阻拦,别怪我们对你动粗。”
听到“动粗”二字,妇人的身子不仅颤了颤,女子紧紧地抱了抱母亲,哭着安慰道:“娘,你放开我吧,这是我的命,女儿认命了,只是以后不能孝顺您,您一定好好保重。”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最后姑娘还是被人带走了。
莘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再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言薏苡,问:“媳妇,你可要救她?”
言薏苡淡淡道:“不救,我又不是圣母,尊重他人的命运轨迹。”
莘野笑了笑,自然了解自己媳妇不是那种人,只是她刚刚都主动开口有意拉拔那对母女一把,以为她会出手,故而有此一问。
不用莘野问,言薏苡也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我刚刚确实是记不清这条律法,想要询问你,但也确实有想提醒她们的意思。
只是开口说一句话而已,如果她们真的想反抗,而且条件允许,势必会去找知县求助。
知县对百姓们的影响力越大,对于我们接下来推广红薯越有利,红薯推广出去之后,我们还能推广马铃薯和玉米、花生等。
我们确实能偷偷开小灶,但万一哪一天我们吃习惯脱口而出这些名字,岂不是引人怀疑?
我们两人都身怀异宝,被盯上对我们而言,很不利。”
莘野了然地点了点头,关于此事,两人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们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三天后,夫妻俩再送红薯菜到李记杂食铺时,听到老顾客在议论那对母女的事情。
“是啊,死的可惨了,身上没一块好肉,可怜那姑娘年纪轻轻的。”
“听说就因为那姑娘的爹是一个好赌之人,赌输了赔不起钱就卖闺女,这种杀千刀的,死了活该,就是害惨那闺女了。”
“听说那男人是被他婆娘半夜直接把头给剁了,死相凄惨的咧!”
“那妇人要早这么干,她女儿至于被她男人卖了吗?”
“听说是女儿被人活活糟蹋死,把人刺激狠了,去乱葬岗把女儿尸体收殓后,当天晚上就回去把那男人的头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