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床上的严颐探出脑袋,说:“他是不是记错学校了?所以才来我们学校找人。”
罗新维说:“这有可能,我看他没有什么文化的样子,记错也不出奇。”
不一会儿她们就没再谈论这个话题,严颐提议道:“我们周末去冰场玩吧,我们好久没出去过了。”
“都快期末了,没有时间,等考完试再说。”苏白正努力复习中,都怕复习不完。
宿舍其他人都说等考完试再去,严颐只能作罢。
严颐被宿舍紧张的复习氛围所感染,她和林映羡说她也要跟着去图书馆,拜托林映羡明早叫醒她。
林映羡让她不要赖床,要是叫她,她还拖拖拉拉不起床,自己就不管她了。严颐保证自己不会,让宿舍其他人作见证。林映羡才勉勉强强相信她。
第二日一早,林映羡一起来就去叫严颐,严颐果然只会“嗯嗯嗯”,然后就是不起床。苏白从外面回来,手正冰凉着,“让我来叫她。”
林映羡给苏白让位置,苏白踮起脚,往床帘里摸索,严颐被冰得瞬间清醒,跳起来,“谁这么可恶?”她掀开床帘,看到一脸促狭的林映羡和苏白,“哼,怎么这么叫醒我,要把我冻坏了。”
严颐和林映羡,还有罗新维去图书馆,苏白和牧和娟要待在宿舍,因为宿舍有暖气,他们怕冷,不想去图书馆。
罗新维和林映羡则觉得比起图书馆,宿舍太温暖,她们好想窝冬睡觉,影响学习效率。
她们从早上待到傍晚才回宿舍休息,除了中午去食堂吃饭,其余时间都在复习。
林映羡和罗新维想继续拿奖学金,在竞争激烈的经济学院,她们还要加倍努力,苏白和牧和娟因为没拿到上学年的奖学金正懊恼中,也很努力。所以这个学期的期末,大家的学习氛围异常紧张。
傍晚,在图书馆学习的三人去食堂吃晚饭后,打包两份饭菜给苏白和牧和娟,准备回宿舍,看到郭萍和马往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马往西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小的女同志。
罗新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严颐不耐烦地说:“看着郭萍做什么,她现在又和我们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