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着的公安再次抓到严清,对于严清的监控无比严密,严清无法逃离……
林映婉附在林映羡耳朵悄悄地说:“大嫂之前生病在娘家休养也是因为吃严清的东西,戒那个瘾跟以前的人戒鸦片一样。她一直不敢说,怕严清知道了报复她,严清伏法后,她才敢说出来。大哥很担心,带她和九月去医院做检查。”
林映羡问:“大哥没过来我这里说,她们应该没什么事吧?”
林映婉说:“九月没什么问题,就是大嫂现在的身体虚空。姨妈对大嫂愧疚,偶尔带些补品给她补身体。”
钟述岑看到三个人凑在一块儿说话,说得也不大声,他没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钟述岑有些郁闷,他和映羡的相处时光都被打扰了。
等到演出将要开始时,钟述岑牵住林映羡手,林映羡回过头看他,钟述岑说:“要开始表演了。”
观众席的灯光渐渐暗下去,舞台上的大幕被拉开,灯光、音乐、演员出现……
钟述岑在看演出时一直没松开林映羡的手,钟述岑手掌的温度高,现在的天气也逐渐变热,林映羡感觉自己的手有些潮意,她挠了一下钟述岑的掌心。
钟述岑立即看向林映羡,林映羡在他耳旁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你的手温度好高,你有没有发现我和你的手心都有些湿?”
钟述岑低头,借着舞台的灯光看到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不舍地松开,拿出手帕帮林映羡擦干手,“其实我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