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你都吃吧,我不吃了。”林映羡把蛋糕推到钟述岑面前。
“没事,我们一起吃,我光吃蛋糕也不能饱,家里还有挂面吗?”钟述岑把蛋糕推回原位。
“有,刚好今天我下班的时候想起家里没有面条了,就去副食品公司买了挂面回来。”
“你要不要吃面条?”
“我不吃面条了,吃一点蛋糕就好。”林映羡也不饿,只是有甜品吃,馋虫被勾起,想吃点蛋糕。
两人吃完蛋糕,钟述岑在厨房煮面条,林映羡坐在缝纫机前继续做衣服……
严家这边也在吃奶油蛋糕,严清和严楹书分享一块蛋糕。严楹书一小口一小口吃着蛋糕,听他们讲话,偶尔搭一两句话。
严楹书早结婚的计划破灭,今年开始单位提倡晚婚晚育,男二十五,女二十三才能领证结婚。
严楹书现在也不想着早结婚脱离严家这件事了,严家养了她二十一年,不收回点东西怎么可能让她轻易脱身,她之前想得太简单太天真,她和钱众望那门婚事让她明白这个道理。
只要她的利益不被严重损害,严姨夫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当个听话的傀儡,等到时机成熟,回报得差不多了,再脱离他们的控制吧。
过两年,她可以结婚,严姨夫不再找钱众望那种歪瓜裂枣给她当对象,她就心满意足了。现在严楹书心里挂念的只有严姨妈,从小到大最疼她的人就是严姨妈,知道她不是亲生后还疼爱她,尽管这种疼爱在渐渐消散,她还是感激严姨妈……
严楹书听到严姨夫在谈钟述岑和林映羡,心想严姨夫肯定是看上这两个人身上什么东西了,罕见地提起他们。这个父亲,她是十分了解的,无利不起早,可惜他忙忙碌碌,谋划这个,谋划那个这么多年,也没找对门路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