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羡走出夜校,看一眼手表,今天比以往要早下课,钟述岑还没过来,只能站在这里等他了。
深秋的江城气温一天比一天低,到了晚上只有几度。正是季节转变之际,林映羡的身体比一般人弱,这个样的时节稍不注意就容易生病。
昨天她就发烧了,要是平常上课,她今天就请假不来,但今天是领结业证的日子,她只能强撑着过来。幸好有钟述岑接送,要不然这么远的路,她是骑不了了。
毛呢大衣、贝雷帽、围巾,林映羡都把它们穿戴在身上,防止这寒冷的秋风吹得她更加病重。
一阵大风刮来,林映羡不禁冷颤,头上的贝雷帽被吹走,林映羡赶紧跑去捡。这顶空姐款式的贝雷帽,爱美又有点钱的年轻女同志基本人手一顶,深秋和初冬的时节,大街上随处可见这款帽子,厚度适中,外表时尚,又不厚重捂得人闷出汗。
林映羡追着贝雷帽跑,贝雷帽终于落在地上,林映羡弯下腰捡帽子,突然一个人抱住她。
“小姑娘,你好香。”
林映羡瞬间反应过来给身后的人一个肘击,可是她现在生病,没有什么力气,并没有对那个人有什么实质性伤害。那人只是痛苦地闷哼一声,没有松开林映羡。
那人强迫林映羡转身,林映羡看到他脸上的面罩,骤然明白他是谁。
“你认得我啊,我是不是很出名?”
林映羡不理会他的话,拼命反抗,面罩男把她禁锢得更紧。
面罩男说话的语调,还有行为,让林映羡回忆起不好的经历。林映羡的潜能被激发出来,疯狂地踢面罩男的下身,面罩男痛得叫喊起来。
林映羡摸到毛呢大衣里的小铁棍,趁着面罩男分心关注他的下身时,一棍子打过去。面罩男叫得更惨,瞬间松手,林映羡得以脱身。
自从听到这一带有流氓出没后,林映羡就在厂里找了个趁手的小铁棍防身,想着万一遇到流氓了,钟述岑又打不过流氓,她可以在旁边出其不意给流氓来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