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说:“我们不会昧下这些东西,我会把彩礼都给到映羡手里。你们小夫妻过得好就行。婚礼在哪儿办?”
林映羡说:“我们商量好了,婚礼在新家办,述岑现在住的地方不适合夫妻两人住,我们家更住不下人。我们先领证,等分到房子再办婚礼。”
林母点了点头,“是这么个理。”
钟述岑和林家一家商量结婚事宜到了九点多才离开。
林映羡送他到楼下,“结婚要花费不少钱,你才回城工作三个月,没拿多少工资,我出一半钱吧。”林映羡除了买自行车这个大花销外,并没其他大花销,她攒下了一些钱。他们只是假结婚,利益结合,没必要像真结婚那样让钟述岑都出。
“我做知青的时候在县里的防疫站工作,有工资拿的,我也拿到一些奖金奖励。再加上我原本就有储蓄。所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映羡,谢谢你为我着想。”
防疫站是为震后重建临时设立的,因为大灾后容易有大疫。县里的领导看中钟述岑大学学的是生物化学,又想嘉奖他,就让他在公社防疫站工作。防疫站只有钟述岑和一个助手作为防疫员,公社没有兽医,钟述岑又充当起兽医,他根据实际情况结合他自身的知识,医治染病的牲畜,指导生产队养殖家畜。
钟述岑身兼两职,做得越来越好,所以防疫站一直没撤。就因为这份工作,他研究出的防疫方案在一开始就顺利推广,公社里的生产大队都信赖他。
钟述岑看到林映羡欲言又止,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说好的不要分得太清。而且伯父伯母也为我们花费不少。”
“嗯,我还不太习惯。”林映羡给自己和其他人之间划了一条界线,她不想拖欠别人,这样她可以随时抽身离开,而且干净利落。现在她和钟述岑情况特殊,界线分不清,她没有经历过婚姻,也难以把握。或许等到离婚的时候才知道要怎么分清楚。
“没关系,我也没有经过这些,我们慢慢来。映羡,如果你发现我做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