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京城有四大酒楼,但要论吃食,阅江楼可谓是第一。
这酒楼分为三层,二层多为雅间,自然比在一层要多花一些银子,但这第三层,不是达官贵人,多半不能进。
而今天也是奇怪,三层的入口被封了起来,沿着楼梯站着两个护卫打扮的人,眼观鼻口观心,但若是有人多瞧上他们两眼,便见那护卫的眼神望过来,凌厉中带着嗜血的气味。
江月阁中。
一行人洋洋洒洒的跪了一排,约莫有二三十人。
桌前,坐着两个人,一个正襟危坐,一个却是懒洋洋地靠着长桌,分别是容与和年重时。
容与一张脸看不出表情,但周身气势却格外冷肃,他前面跪得近些的有两个人。
一人年纪小些,身着一件朱红色的直襟长袍,腰间束着一条连云纹腰带,上面挂着一块质地极好的墨鱼,只是形状却是有些奇怪。头发用一条银红相间的丝带随意地绑着,没有束冠,微风吹过,发丝飞舞间显得很是飘逸。
还有一人则穿着一身深蓝色骑装,头发高高竖起,背上背着一柄长剑,面无表情,但跪在容与面前却甚是恭敬。
穿着朱红衣裳的人,偷偷看了看面前的人,见他不说话,便想起来靠近些,只是刚一动,便听见容与的冷斥。
“顾止云,跪好了。”
顾止云一听他说话甚是严厉,吓了一跳,忙又跪了下去,一脸惊慌。
容与看了看他,又瞥向另一人,道:“修鸣,不是让你看好他吗?”
修鸣听了容与的问话,忙答道:“回主上,都是属下的错。”
容与早上接到了顾止云进会京的线报后,就将两人带到了阅江楼,若是被人发现,免不得又是一场风波。
他看向修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止云见状,抢先回答,“其实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