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游见状,忙安慰道:“我昨日罚你,实乃无奈。”
宋燕婉听他这样说,终于抬起头,止住了眼泪。
“璟儿回来,是长公主亲自和皇上提的,还发了好大的脾气,为夫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认识殿下的,若是她们交情极深,可有想过万一她和公主告你的状,可怎么才好?”
宋燕婉听了后,心中思索一番,面上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妾身也并未想要对她如何,只是她过于顶撞妾身,才略施惩戒。”
她努了努嘴,“而且自古以来,母亲管教自己的子女,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是长公主连这些也要管,是不是手伸得太过长了些。”
陆伯游听了她的话,心中升起些烦躁,“胡说!”
他看了看眼前这人,这些年怎么越来越过,若不是有些忌惮她父家,现在恨不能大声斥责。陆伯游将情绪压下去,柔声劝到:“你是当家主母,何必与一个小辈置气?隔墙有耳,以后切勿再说这类不敬上者之言。”
宋燕婉见他变了脸色,心中一颤,忙娇柔道:“是,刚才是妾身失口之言,还望夫君勿怪。”
听得她如此说,陆伯游脸色好转,与她温存了一会儿,便出了府。
见他走了后,陆青瑗慢慢走了进来。
“母亲!”
宋燕婉见了她很是高兴,“来,瑗儿,坐到我这里来。”
“母亲受委屈了。”陆青瑗掩面而泣,身子微微晃动。
宋燕婉见状,忙劝慰道:“瑗儿,别哭,母亲不委屈,明日便是姐姐办的春日宴,这小贱人要和你一起前去,到时候且看她的笑话。”
陆青瑗听了她的话,眼泪瞬间止住,一脸惊奇地道:“母亲可是要做什么事?”
宋燕婉笑得一脸神秘,“自然是要给她些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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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堂内,陆璟正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跪着的人,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