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陛下严惩凶手,切不可姑息啊!”
安德郡王言辞恳切,当今不住跟着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安德郡王的请求,其实就算是安德郡王本人不提出来,当今对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也是要重办的。
安德郡王失了两子,心中悲痛不已,然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他对着当今道。
“陛下,臣无其他血脉,还往陛下亲自为臣选择一位嗣子继为世子,至于承录,臣会给他一笔银钱,让他将来安稳度日,他虽然可恶,但是到底是臣的亲生儿子,臣还是得为他打算。”
当今点头道:“既如此,朕便只追究徐氏以及归义侯府的罪过,不会牵扯到他,只是皇叔可要想好了,皇叔一旦今日出了这个门,便不能再更改主意了,他不能承袭王爵,亦不会有其他的爵位加封,更不会入朝担任差事,他这一生都只是一个闲人了。”
安德郡王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他疲惫地说道:“如此最好,他没了念头,自然好好过他的日子,王爵于他,乃是至毒的毒药,不碰才能保得平安。”
随即安德郡王对当今又是一个叩首:“陛下,臣回去会好生关键于他,还望陛下仁慈,只当他是李家血脉,养他一生吧。”
自大徒开国以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让人不可置信的消息,当今对此事的态度也是十分重视,在让戴忠全将安德郡王送出去之后,即刻将今日早晨刚刚出宫的邹彬给又叫了进来。
邹彬回到京兆府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想着尽快将事情料理干净,该重惩的重惩,该轻拿轻放的轻拿轻放,他命人给他沏了一壶参茶,一饮而尽,正精神抖擞地翻阅案牍。
就见传旨的人又到了,面对又突如其来的圣旨,邹彬的心里就是一咯噔,不会吧,自己又摊上什么事了?
所以他在放下手里的文卷,急忙整理仪容去接旨的时候显得有些慌乱。
“陛下急召,宣京兆尹邹彬即刻进宫觐见!”
听闻是急召,邹彬的心里愈发觉得惊疑不定,但是面上他强作镇定,凑近来宣旨的内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