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靳城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旋律地敲击着，勾起薄唇：“我这人，合作向来只看心情，不看人。”

纵使你黎家根基再稳再有钱，他也不感兴趣。

更别提，这黎家还是慕颜要调查的对象了。

黎鸿向来心气高，自己两次主动提出合作，却都被他当面拒绝，连考虑都没有，心里难免有些淡淡的不悦。

君家的这个外孙，性子实在是太傲了。

黎芷媛坐在旁边，突然温和地开口说道：“爸，黎氏跟楚氏都有各自经营的领域，就算合作不成，我们也依然是朋友，不是吗？”

毕竟，有君家这层关系在。

一句话，缓解了黎鸿心底的气愤，他拿起侍者递来的香槟喝了口，语气沉稳道：“这是自然。”

然而，只听一道冷漠的声音缓缓响起。

“算不上。”

楚靳城姿态矜冷的抬眸，勾起薄唇：“只见过两次面，没有那么熟。”没有熟到成了朋友的地步。

“……”

空气中的气氛微有些凝固。

助理在旁边听的没敢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场谈话好像弥漫着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