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姨,这个符文怎么画?我怎么总是画不对。”
容歆接过黄符纸,一脸茫然,“额,我。”
她都不知道这符咒什么什么类型的符咒,“你再画画看。”搪塞过去后,又来一个人问怎么调出风系符咒的朱砂。
结果是容歆什么都不懂,什么都随便搪塞几句空泛的话,然后将问题推回去,一个问题都没解决。
一日两日倒也好,七八日这样,大家也都看出歆姨真的都不会。
“你们说,歆姨怎么元婴期连有些筑基期的符咒都不会画啊?”
“就是,我昨日问歆姨符咒的事情。那个搬山符她竟也不懂。唉,若是师娘,她肯定能马上看出哪里不对。”
“就是。”
......
严褚华远远听见几个师弟在议论,“你们说什么呢?”
“没什么。”
“不许说歆姨的坏话,这是师娘的不对。若不是她对我们置之不理,也不必劳动歆姨。”两人之间,严褚华还是偏帮歆姨的。
“是。”
严褚华:“师父还有几日便出关了,你们将此事告诉师父就好了。”
“是。”
目送几个师弟离开,严褚华要在师父出关前,将这些师弟的口径都统一起来。他不能亲口告状,但这些人可以。
过几日容歆实在忍不下去,只好去找林絮溪。
“姐姐,你怎么这些日子都不去灵符堂,弟子们都想你。”
林絮溪正坐在鼓凳上,将红瑞莲的芯儿研磨成粉,闻言笑了笑,“这不好吗?”让你去表现。
不想给那群白眼狼当牛做马,有什么问题吗?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容歆走过去,“可是我做了什么叫你不高兴的事情?”
“何出此言?”
自从知道杀不了容歆之后,林絮溪就稍微收敛了态度,也不知对方身上有什么秘密,还是谨慎点好。
“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可不要生那群孩子们的气啊,他们都很想你。”容歆这半月被缠得不耐烦。
问什么不会什么,声望值又掉了一个点。
她心疼那些声望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