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怔了怔,没有回答。
魏忆接着又问:“或者,你觉得,阿秋嫁给谁,才是最好的选择?”
月夜张了张嘴,却又抿住了。
月夜是个聪慧的女子,魏忆简简单单地两句话,似乎什么都没说。
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可她依旧装作不明白,又倔强地说道:“我不明白。”
魏忆知道,她其实已经懂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与她所想完全不同的事实。
“月夜,你不明白也没关系。”
“阿秋是个有主见的女子,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今,她已经有了身孕,她想嫁的人,自然就是孩子的父亲。”
“也,就是我。”
“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月夜的眸光深邃而尖锐,一动不动地看着魏忆,似乎下一刻,要将魏忆的胸膛刨开去寻找真相。
可突地,却垂下了眸,然后说:“我去修炼了。”
魏忆怔了怔,随即点了点头,目送她出去。
魏忆并不能确定,月夜会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可是他想,信不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懂。
而在这几个月中,日子过的最是舒心的,大约就是盛莫凌了。
自从他得知秦秋也有了身孕,而且要修炼空灵之术,心情就特别的好。
自家的夫人不用修什么空灵之术了,能不高兴嘛。
而且,实事求是的说,空灵之术由秦秋来修炼,肯定成功的几率更大。
所以,他立刻遣人将家中上好的补品送了一些到逍遥山。
不过,他送的有些晚了,那时候,秦秋都已经离开逍遥山了。
不管怎么说,能让盛莫凌发自内心的送礼的事情,真的少之又少。
这些日子,盛莫凌忙的够呛,不过,忙归忙,心里充实的很。
每日一大早,他就悄悄地爬起来练剑。
练好了剑,刚好可以赶上顾穿肠起床。
现在的顾穿肠,他交给谁伺候都不放心,包括顾穿肠自己从西辞山带来的人也不行!
所以,干脆什么都自己亲自上阵。
可一些伺候人的活,他真的不擅长,都做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做的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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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一日,他正在给顾穿肠穿衣服。
可系带子的时候,一不小心,突地一抬头,撞到了顾穿肠的下巴。
顾穿肠那时候正想同他说话,这样突然被他猛地一撞,嘴巴上立刻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