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此事,祁樟真的是有冤无处诉,他连连跺脚道:“不是我!那事跟我没关系!”
“那那个马夫是怎么回事?”
“他跟我的小妾通奸被我发现了,那我当然是把他打一顿赶出去了!他出去以后再做了什么我就完全不知道了!可没想到陛下因此而怀疑是我背后主使,我可冤死了!至于其他两个皇子,一个是病死的,一个是自己失足在宫里摔死的,跟我就更没关系了!大侄子,这事儿我可半句没撒谎,你得相信我呀!”祁樟一脸的委屈,不似作伪。
柳翀想了想又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二叔怀疑你的?”
“就去年中秋前后,他诈病,故意让人将假药方传了出来,我的人得到消息传给了我,我以为有争取皇位的机会,就偷偷回了一趟京城,可回去之后才知道这是个圈套,就是为了抓我,多亏老七给我通风报信,又偷偷将我送出京城,我这才知道有人将害死皇子的屎盆子扣在了我的头上!”
“七叔救的你?”
“嗯!”
“那照这么说的话,如果二叔身体无恙,你必死无疑;如果二叔驾崩,将来这皇位无论传给祁翎还是祁翌,你也都必死无疑!”
祁樟愣住了,还真是这么回事,承平帝认定了他是害死皇子的凶手,他又无法自证清白,所以如果承平帝不死,他就一定会给儿子报仇;如果祁翌继位,一样会给哥哥报仇;如果祁翎继位,那就会给外祖一家报仇。
祁樟心里充满了苦涩,至此他已完全明白了柳翀的意思,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所以,我只能跟你站在一起了,对吗?”他苦笑着说出了柳翀想让他说的答案。
柳翀也笑了:“小侄这大腿虽然不够粗,但至少不会一脚把四叔踹死是不是?四叔要保命,这还真就是唯一的办法了!”
祁樟呆坐了半晌,最后终于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