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一听这话,纷纷变了脸。
呸,真是条舔狗,难怪叶家如此得宠。
“大胆叶展鹏,你的意思是我等要伙同宸王殿下谋反吗?”杜偿立即抬头,指着叶展鹏大声质问。
大将军叶展鹏摊开手,无奈耸肩,“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宸王一听这话,哐当一声跪了下去,“父皇,儿臣并无此意啊!”
咔嚓!
茶盏落地的声音传来,大殿之上所有人纷纷吓得跪倒一片,原本闹哄哄的朝堂顿时变得安静。
“滨州水患你们一个个装聋作哑,三天时间拿不出一个像样的方案,你们倒有闲心在此关心别人的家事。”
文帝说着,随手将桌子上一本奏折朝跪在百官之首的宰相砸了下去。
“臣等惶恐!”
“怎么,你们刚才左一个严惩不贷,右一个不能饶恕,不是叫得正欢吗,怎么说到朝事又都成了哑巴?”
文帝骂完,这回倒是无人敢说话,但也做实了这就是一群哑巴。
“哼,卫彬,念给他们听。”
听到这话,卫丞相连忙捡起面前的奏折,颤颤巍巍打开,粗略瞄了一眼,便知晓这三皇子今日,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等卫丞相念完奏折里的内容,在场众位大臣惶恐不已,尤其是方才叫得最欢的那些人,纷纷面露惊恐。
“听清楚了吗?你们在这结党营私胡乱攀咬之际,被你们咬的人,一个商人,调集自家粮铺百万旦粮食解了滨州百姓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