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纱丽阿姨在。再加上拉尔他们也回来了。我自然选择去他们家蹭饭。当然。最主要是向三个条子炫耀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哈----欠!!!”
隔着老远就听见拉尔的喷嚏声。据说。只是据说。在昨天晚上。三个厮将剩下的蘑菇吃掉以后。倒在了院子里。干脆就一觉睡到了天亮。结果给蚊虫喂了个饱不说。拉尔还着凉了。真是个可悲的家伙。
“女儿。你的宝贝大哥哥来了。”
远远的看到我们一群人。拉尔扯着破嗓子大声喊道。悲哀。他觉的自己真是有够悲哀。纱丽最近这段时间变凶悍了不说。自己平素最疼爱的宝贝女儿。也被另外一个男人抢走了。此刻的拉尔。只觉的这天气比昨天晚上在院子睡的时候还要凉。
“大哥哥----”
拉尔的话刚刚落音。一道倩影就从屋子里面直奔而出。迎面扑来。看的拉尔又是醋意大发。女儿呀。爸爸我历练回来的时候。你都没有用过这种速度冲出来迎接啊。
他也不想想。在罗格营的。他历练回来那会。沙拉还没有接受佣兵训练。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速度?这厮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在自找别扭。
扑上来的小天使原本想像以前一样。直接一跳将身体挂我脖子上。可是却发现已经有两个小小天使被我一左一右抱着。前面没有位置了。于是她犹豫了一会。绕到我身后。突然嘿的一声跳上来。从身后挂着了我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缠绕在我背上。
“沙拉姐姐。”
西露丝和艾柯露的声音特软。嘴巴特甜。简直是男女通杀。叫谁谁吃蜜。被两声姐姐哄开了心的沙拉。也灿烂的笑着和她们打起了招呼。顿时。一大二小三只萝莉以我的身体为平台。玩起了语音聊天。
喂喂。请你们也稍微顾及一下我这个“聊天场所”好吗?别一脸若无其事的挂在别人身上聊天啊。特别是你。小沙拉。不觉的从前面挂脖子和从后面挂脖子。对我来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享受吗?你现在正勒着我的脖子哦。你现在正让你未来的丈夫喘不过气。性命即将垂危哦!
完全无力吐槽的我。身上背负着三个萝莉的重量。被女孩那漂亮可爱的衣裙所淹没。露出来的那对脚。像红军二万五千里一样。一步一个脚印。露出来的那张脸。如同吃了榴莲。痛并快乐着。
拉尔这厮一看我的样子。顿时乐了。再看看。小个小美人胚子的双胞胎。又露出羡慕的眼神。心想我的女儿被你抢了。好歹也要在你的女儿身上收点利息吧。
于是。这厮极为风骚的大步走上前。露出他平时在外的虚伪圣骑士气质。极为和蔼的对着西露丝和艾柯露一笑。
“你们就是吴认的女儿吗?果然可爱。我是沙拉的爸爸。吴的兄弟。也是他的未来岳父。不介意的话。你们也可以叫我爸爸。”
这家伙。该不会是昨天吃了梦幻蘑菇。到现在还在做梦吧。
对于拉尔的自来熟。害羞的西露丝有点畏缩。胆大一点的艾柯露则是好奇的盯着一脸相貌堂堂的拉尔。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爸爸。这就是你经常说的那个猥琐的圣骑士叔叔吗?”
“吴。你这个混蛋!!”
罗格上空。远远的传来拉尔的怒吼声和我的讪笑声。
“纱丽大姐。饭做好了没有。我快饿死了。”
屁股还没坐热。道格和格夫这两个蹭饭王。在太阳下山的前一刻。准时的踏入了大门口。刚刚来到院子。道格就扯起了自己的破嗓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蹭饭似的。
“吴。这就是你那两个女儿吗?”
西露丝和艾柯露这对双胞胎太显眼了。刚刚踏入门口。道格直穿耳膜的声音复又响了起来。让原本和沙拉窃窃私语的西露丝和艾柯露吓了一大跳。纷纷躲到了我的怀里。怯生生的看着他们。
没办法。相比才一米二三的双胞胎来说。这两个厮接近三米高的野蛮人。用小山来形容也不为过。再加上脸上的刺青。对小孩来说是格外的狰狞。往她们前面一站。那股压迫性的高度。说不害怕是假的。
意识到自己将两个小可爱吓坏了。道格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身后的格夫则是露出了憨憨的笑容。虽然比起人类。野蛮人对美丑的判别方法有很大不同。但是面对西露丝和艾柯露这样的小可爱。无论是谁都会心生可爱的。
“哦。在牧师训练营里训练吗?辛苦不?”
慢慢的。发现两个高大的野蛮人并没有外表那么可怕。而拉尔那条子也不似传说中拐骗小孩的怪叔叔以后。双胞胎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至少不会像一开始那样。躲在我身后以求庇护了。
“不辛苦。大家都是好人。特别是阿卡拉奶奶。艾柯露很开心。”黑色公主装的艾柯露。有些拘谨的摇了摇头。
“小艾柯露将来最大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一名伟大的牧师?真厉害。”拉尔翘起拇指。不愧是有女儿的过来人。知道小孩子经不住夸。但是。他这次却拍到了马腿。
西露丝和艾柯露对视一眼。齐齐的摇起了头。
“怎么。牧师不好?”出乎意料的反应。让拉尔不由微微一愣。
“拉尔叔叔。不是的。成为牧师。的确是我们的梦想。”西露丝脸红红的羞涩着垂下头。不敢看大家的眼睛。一旁言行于外的艾柯露则是接着她的话。自豪的说道。
“但我和西露丝最大的梦想。是成为爸爸的新娘。”
众人面面相窥。然后纷纷用你是变态的目光看向我。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冤枉啊。
这时。纱丽阿姨出来给我解围了。只见她淡淡一笑:“亲爱的。记的沙拉小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呢。”
拉尔微微一愣。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不过很快。笑容就成了沮丧。
“呜呜。明明六岁以前是经常这样跟我说的。可是为什么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了呢?爸爸我好伤心啊!”
不约而同的。众人将看变态的bs目光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