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些人,也许说不定上一秒还想活着,下一秒遇到了什么事,然后就变的想死了。
青年眼眸微微垂下,像是在认真思考他这个游戏的提议,不过很快他那幽幽的声音响起:“不赌。”
魏婴:“……”
不赌你还想这么长时间。
见他不说话,青年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赌?”
魏婴仿着他的语气,声线缓和,淡淡道:“ 不问。”
青年:“……”
其实魏婴从一开始也没觉得他会同意,毕竟那家伙也不傻,他又不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而魏婴提出这个东西也只是通过他在之前了解到的东西先赌这么一把,就这么稍微碰一下,看看瞎猫能不能碰上死耗子。
既然碰不上死耗子,那事情也就算了,魏婴的手摸上腰间,笛子被他抽出。
正当他准备按照他心中所预想的那样,做些什么的时候,那青年又开口了:“虽然我对你这所谓的赌局不是很感兴趣,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这个?”
青年相信魏婴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想和他玩什么生死赌局,他猜测他手上一定手上有什么十拿九稳的底牌,能够把他撬动。
双方心里都在暗自给对方安上饱含阴谋的帽子。
对于他的问话,魏婴只是细细的摩挲着手里的笛子:“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只需要知道,无论你赌还是不赌,你的命我是要定了。”
听着他的话青年直接一连串震天响的声音笑了出声来,满满的嘲讽,是在笑魏婴的大言不惭、笑他的不自量力:“就凭你?”
魏婴与之对峙的视线没有丝毫慌乱,他道:“不错。”
对于这铿锵有力的回复,青年觉得他是在做梦,直接懒的抬眼看他:“你拿什么来对付我?就凭你这具连金丹都没有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