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像是恨铁不成钢,又像是咽不下这口气,虞紫鸢如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估计是找江枫眠言理论去了。
留下屋里静静的三人。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还是被训的江晚吟把头缓缓低了下来,只是肩膀没有再耸着。
江厌离把被虞紫鸢拍掉的药瓶捡起,还好药瓶瓶身够瓷实,并没有摔烂。
江厌离把药交给外面后着的随从,让他帮魏无羡擦药,然后拉着江晚吟向外走去。
两人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江厌离看着江晚吟的情绪,眼中满是无尽的疼惜。
她开口说了很多开解江晚吟的话,温柔而坚定,但江晚吟一直是低着头的,也不知道江厌离说的那些话他有没有听进去。
江澄坐着能听到江厌离说话的同时也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这身体的心情。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从暮溪山没日没夜没命的跑回来传信,其中路途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晓。
连续数日的奔波让他精疲力竭,甚至一次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好几日他都因过度劳累而摔倒在地,险些陷入休克的状态。
尽管如此,他依旧咬牙坚持,一步一步跑了回来。
可明明他已经做到这样了……
明明他做的不比任何人差。
可事情结束之后等待他的仍然没有任何关心,父母一句夸奖疼惜的话都没有得到……
此时呈现在眼前的一切以及身体所传来的种种感受,都是江澄没有经历过的。
虽没经历过,但他并不感觉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