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临近这月月末,大早上魏无羡刚醒坐在榻上迷糊了一会儿,在看到蓝忘机的身影后,他尝试着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过了一会儿,魏无羡这刚醒不太清明的脑子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蓝忘机和他说过,今天他要同蓝曦臣下山采买,他给忘了。
眼神扫过桌子上被杯子压到的纸条,是蓝忘机留下的让他注意的事项。
魏无羡洗漱穿戴整齐,对着镜瞅了瞅自己的脖子,这上面的痕迹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他这才把头发高高扎起。
干净爽利。
这几天为了掩盖那个高调明显的痕迹魏无羡一直是维持着那个半扎发的发型,起初他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一天晚上蓝忘机同样是很晚回来,魏无羡早就坐在了床上等他,只不过闲来无聊,便摸出了他自己制作的那根笛子来吹。
竹笛的音色经过魏无羡的精心调制,用它所吹出来的一个一个音节可以说是非常的标准动听。
一曲流畅灵动的调子缓缓从魏无羡的嘴中吹出,在寂静的夜晚里颇有安眠伴奏的意味。
等蓝忘机回来时踏进静室的院门他就听到了。
“吱呀”一声,卧室的房门被推开,蓝忘机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魏无羡,缓缓走了过去。
魏无羡抬眼看他,手上吹笛的动作不曾停止半分。
他吹了多久蓝忘机就在那里看了他多久。
一曲毕,魏无羡放下笛子道:“蓝二公子站着看我做甚?”
静默几秒,蓝忘机道:“魏婴这曲?”
魏无羡起身穿鞋下床,又哼了两句曲子,朗朗上口:“这曲怎么了?”
看着他眼眸光闪动的亮光魏无羡,蓝忘机的嘴唇启合了两下,道:“很是熟悉。”
魏无羡动作熟练的开始帮他宽衣:“怎么能不熟悉,几个月前你醉酒那次在佛脚镇的篝火宴上非要和那一群姑娘比赛琴技的时候弹的就是这首曲子啊。”
蓝忘机:“我做的。”
魏无羡帮他把脱掉的衣服搭到屏风上,从这边走到那边,而蓝忘机的目光始终是跟着魏无羡来回转动的。
搭好衣服后,魏无羡回来挠挠挠他的下巴:“没错,而且啊,它可是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说到名字,蓝忘机福至心灵的想到了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