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箫动作利索地帮忙包扎,闻言皱巴着脸有些心疼,
“可不得疼吗?这药原是给牲口用的,药效猛得要死,老大你怎么让他捅这么深?”
梦娇疼得脸色惨白,牙关咬紧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虚脱着回话,
“小伤,不捅这一下怎么脱罪,又怎么知道西陵背后还有人!”
“啥?还有人?”
南箫一个用力,梦娇疼得又是一身虚汗,
“嘶,轻点儿,你也不想想谁家求和就只送两个人质,真走投无路早就割地赔款了,
这么装孙子要么是真穷途末路,要么就是牵丝引线,后面藏了个大的!”
南箫再不敢用力,轻轻地绕着她脖颈又多缠了两圈,尽量让伤口看起来要多严重有多严重,
“那老大你咋就知道他就是背后请人了?”
将木盒重新塞回衣服,梦娇戳了戳南箫的脑门让她躺床上去,
“笨,想想那西陵皇子!”
“诶诶?主子你要去哪?”
“找男人!”
窗户轻微一声响,南箫已经再听不到自家老大半点儿声音,
也不知道那男人给老大下了什么迷药,最近怎么天天往他那跑。
西陵皇子,西陵皇子不就是差点儿死了吗?死就死呗!
等等,对啊,死就死啊!
真要走投无路,死一个皇子不是更好谈判,他们怕什么!甚至不惜暴露刺客!
这群犊子是真不管什么理由都想拖老大留在京城啊!
靠!她好像长脑子了,明天多吃两肘子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