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磊实在受不了他在这吹自己媳妇有多好,还有他儿子产检有多乖,
那特么才三个月,刚成型不乖难不成还在嫂子肚子里蹦个迪...
“我哥,我服了,你喝了两口就在这吹,你能不能赶紧走吧,下次再聚行不行。”
谢听寒郁闷地拿起烟犹豫半晌,最后扔下起身拿起外套摆摆手出了门,
看看手机,都十二点了,还是没有一通电话......
南元的初冬到现在还没下雪,但空气倒是冷了不少,
谢听寒上了车将刚才吸进去的冷空气呼出去,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回吧。”
阿莫欲言又止,跟着他这么多年,还从没见他露出过这种表情,
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梦娇将醒酒汤温好,拿起手机几次想打又想着在外还是要给他些面子,于是便早早洗了个澡躺回了被窝等他。
只是怀了孕身子老是犯困,所以沾床不久她就开始迷迷糊糊。
谢听寒回到院子的时候,整个院子静悄悄,只余别墅门前的一盏小灯,映衬着冬天沉寂的老树更加光秃秃。
推开门先去别的房间洗了洗身上的酒气,谢听寒这才轻手轻脚推开了自家老婆的房间,
按开床头的小夜灯,谢听寒眼睛落在床上小女人的身上挪不开,
抱着抱枕睡得香甜,近来养出的些许软肉此时因为枕头的挤压微微鼓起来。
真就跟个懵懂可爱的小兔子一样。
心间不由一软,堵着的那股郁气稍缓,谢听寒不由暗骂自己一声矫情,动作轻柔地爬上了床。
泄愤一般将抱枕甩飞,小女人果然循着热源就朝他抱了过来。
半夜,梦娇是被热醒的,伸脚踹开被子却还觉得热,再一看谢听寒光着膀子抱得她紧紧的。
大冬天屋子本就因为地暖干燥暖和,何况身边还贴着个滚热的大火炉,源源不断地冒着灼人热气。
本想掀开被子透透气,却不想她一有动作谢听寒便猛地惊醒,
“怎么了老婆,要去厕所是吗?我抱你。”
也不知他做了多少功课,连自己孕期会起夜频繁都总是记在心上,从来不让她一个人去卫生间。
摸摸他长出的青色胡茬,梦娇蹭了蹭他脖颈软乎乎地解释,
“没有,就是有点儿热,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