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寒抱着人上车,快速安排最近的医生赶往他今晚入住的酒店,
怀中人不老实,他只能吩咐保镖快点,并伸手将人箍紧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梦娇药效逐渐发作,被束住了双手便只能坐在他腿上挨着他不规矩地乱蹭,热气滚烫,在她抬头讲话的时候喷洒在谢听寒脖颈,
“听寒哥,我好难受,怎么办,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谢听寒拥着人的双臂愈发用力,心里已经唾骂出声,
特么的,白天见面还是自家老头准备收养的贫困大学生,晚上就给他整被人下药这一出。
重点好似他这身子也是贱,白天见面一点儿也不来电,这特么人家中药了他火热得要命,
死丫头是不是给他套什么精神铁裤衩了,怎么以前就半点儿没反应呢?
“再喊老子把你扔下去。”
梦娇迷糊却也知道他语气不好,委屈地隔着衬衫咬上他的胸肌,许是绝的硬邦邦硌牙,便又仰头咬上了他外露着的脖颈软肉,
“哼,叫你凶我,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
谢听寒真特么想在车里就直接将人办了算了,死妖精是真不知道他一个血气方刚没动过女人的人能忍到现在有多辛苦,
只是想是这么想,听到她略微委屈的嗓音却还是下意识放缓,
“马上就好,你别给老子乱动,算爷求你了还不成!”
前面阿牧脚下油门踩得飞起还不忘摘下左耳的耳返偷听八卦,谢听寒发现后本不打算管,却听小姑娘声音酥软而委屈地问,
“听寒哥,你在裤子里藏了什么啊,矿泉水吗?硌得我好疼,放我下去好不好?”
谢听寒暗骂一声“草”,跷起二郎腿踹了踹椅背,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偷听,挡板升起来!”
阿莫乖乖升起挡板,片刻后心里不禁吐槽,有能耐你倒是把人从腿上放下去啊,舍不得就说舍不得,冲我撒什么气。
不过这女人到底是谁,他们这才回国两天吧,老大哪里来的老相好,还从来没看过老大身边居然有女人娇滴滴喊他哥哥的嘞~
此时后座的梦娇,因为他突然抬腿身子跟着歪斜便趁机搂上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