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不离开我的前提下纵容着她的一切,也变相的控制着一切,
真正拥有她的那一日,我抚着她的脉搏,暗自想,要不就死在拥有她最美好的这一刻吧,
那时我才知道,我好像,病的更严重了,
我开始在情事上索求无度,开始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努力不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之处,
我就这样陪着她一年又一年,我开心的想,我这样可以伪装一辈子,真好,
三十三岁,我开始为自己眼角的细纹感到恐慌,我忍着疼将我下巴上的胡须拔的鲜血淋漓,
可是他们不死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往出冒,
又一日,我抱着她重复着每日最原始的标记,我想叫她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她按着我的手,放在小腹,告诉我我们有了宝宝,
那一刻我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我踉跄着跑去请了军医,再忍不住爆发了自己所有压抑的情绪,
阿娘,父亲,儿子居然有后了,
下人们捂着嘴笑,我半点不在意,我从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展现我对她的爱意,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看到小家伙的手将她的肚皮撑的近乎透明,
我开始觉得是我没能照顾好她,大她许多岁,却叫她遭生产的罪,
像从前一样,我想要学习生产,
可是一桩又一桩鲜血淋漓的例子摆在面前,我控制不住的开始害怕,
我在祠堂长跪不起,在杀掉孩子之间来回犹豫,在陪她殉情一事上深深迷恋,
可我的爱人啊,她是光,
她看出我的窘迫,心疼我的苦难,
她带着我在人头攒动的闹市接吻,在万千瞩目下说爱我,在我嚎啕大哭时吻去我的眼泪,
我那自卑而又畸形的爱啊,从阴暗走到阳光,全凭她的救赎……
月前随笔:我的宝宝今日生了两个小宝宝,我给他们起名战知许和战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