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进去快进去,有大事。”
袁有才咽了咽口水,心想可不是有事吗,都往家偷男人了,这孩子别不是被人说的气愤,走上歧途了吧。
转身进院,梦娇已经从厨房端了两个大盆放在了院子的桌子上,
梦娇把篮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往出掏,一边放两只野鸡,另一边将底下押着的菜花蛇和鸡蛋掏了出来,
在一大一小惊恐的眼神中,梦娇又继续掏出来包碎银的两张银票,
外面看不清,梦娇招呼着两人进屋,点起了平日舍不得用的油灯,
一大一小你看我我看你,片刻后袁有钱选择抱着放鸡的盆,率先向屋里跑去,
袁有才看着那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蛇,暗骂臭小子不孝顺,
犹豫再三,撇过头将盆夹在左胳膊下跟着进了屋,如果他没看错,小丫头刚才比划的是银票,他得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屋子里,梦娇就着光终于看清了银票的面值,一张一百两一张五十两,
这时代一文就是现代一块钱,一两碎银子就是一千,这一百五十多两,足够乡下人简简单单一家人生活十年了,
不过这点钱梦娇看不上,吃惯了皇宫的满汉全席,便是过不上那么奢侈的日子,但让她一直粗布麻衣的过那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原身的愿望就是走出村子,让袁有钱和二叔也过上好日子,
这时代想远离农村,要么从商,要么科举,再冒险点儿就是上前线,不过近来胡人还算安稳,建功立业这条路可能暂时走不通,
梦娇打算好了,背靠山,那就吃山,
到时候送有钱去念书,考不考得上两说,最起码孩子学点知识长不歪,
额,在此之前她一定要将她二叔起的这土名字改了,听着两人跟兄弟似的,该说不说,二叔起名是真直白,
看两人跟进屋,梦娇将银票一百两递给袁有才,
“二叔,收起。”
袁有才接过一看,嚯!一百两!
他这辈子就见过一回银票,还是老爷子那时候拿着买地时候的票子,不过那也只有二十两而已,一百两的他别说摸,这都是头一次见,
舍不得是舍不得,但袁有才还是朝着梦娇递回去,
“娇娇啊,二叔给你说,咱家虽然现在穷了点儿,但是咱不能偷人家的,
今儿二叔去跟村长说了,东头那两亩良田卖给村里人,到时候还能卖个十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