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瞧那小屁股扭得,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缺男人呢?小小年纪就一副浪荡样子,难怪没人上他们家提亲呢?”
另一个妇人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接话,
“呸,谁敢要她啊,不等娶进门光是定个亲就能把人克死,真要接进门,还不得全家遭殃。”
梦娇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手越来越痒,
小系统劝导,
“姐姐,姐姐不生气,捂住耳朵过去就好啦。”
梦娇回身,心里冷漠回复,
“我为什么要捂住耳朵,老娘要撕烂她们的嘴!”
抢过袁有钱右手的棍子,梦娇拖着大步上前,抬棍砸在前面几个席地而坐的夫人面前,
“来来来,刚才是哪个嘴生了烂疮的在嚼老娘的舌根?
有种的就站出来,一个个一天天活活不干,日子过的跟你妈狗屎一样,不想着赚点银子改善生活,天天就知道八婆,
老逼登玩意,到底是哪个?滚出来再给老娘将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妇人们一时被梦娇不复平常的操作惊了一下,坐在木凳上高处的一个妇人反应过后觉得被一个小丫头吓到丢了面子,恼羞成怒的开口责骂,
“嘿,你这小贱丫头,大家伙说的有错吗?你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有人生没人养的克亲玩意,十里八乡哪个不知道?除了那村头的老鳏夫,谁还愿意要你?哈哈哈”
说着说着和旁边的妇人们笑作一团,
梦娇听出这娘们跟刚才自己听到的其中一个声音一模一样,
妇人姓曹,村里数一数二死了男人的寡妇,不知道和村里多少男人私下有染,好几次年幼的原身半夜看见她房子钻出来不同的男人,
棍子一扫,梦娇将前面挡着看戏不搭话的女人们扫开,两三步跳上老槐树下的台子,
妇人们哎呦着刚想对梦娇破口大骂,
却见梦娇发了疯似的扯着刚才满嘴恶心话的曹寡妇头发就拖下了台子,对着她的嘴一脚一脚的猛踹,
别问为什么不扇她脸,嫌脏!
“你妈的,劳资还没被人这么说过呢,真当劳资软柿子由你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