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提醒着她自己,也提醒着似乎陷入痛苦的白父,
倏然,裴谨烨解下腰间一块令牌,扔在楚氏面前,
“为何动不得你?天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话将楚氏惊在原地,也叫低头装鸵鸟的白父彻底下了弃车保帅的决心,他看得出来梦娇今日是有备而来,
“明慧啊,这么多年,够了...什么我都能忍,可你为何,连个后都不愿留给我啊?唉,罢了,我会亲自陪你去京兆府自首的。”
楚氏惊讶的听着白展雄这番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话,终是疯狂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白展雄,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薄情寡义的东西,
今日你这一番话,当真是叫我刷新对你的眼见,你可真是个烂人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做的那些都是你默许的吗?还不是你自己毫无本事,全靠我亲王府的提携,
怎么,如今有太子和这小贱人给你撑腰你就想舍了我?
想得美,
这么多年你掌管礼部,多少次在科考上动手脚,你以为我半点没有防你吗?陪我去京兆尹,呵,你敢吗?”
白展雄哆嗦着手指指向楚氏,没想到自己会被楚氏算计,
“你你你,毒妇!”
转身面向上首的太子和梦娇,急忙撇清关系,
“殿下,臣没有,您别听信这毒妇的谗言啊,她定是心中暗恨,所以对臣恶意中伤啊。”
梦娇看着昔日装作恩爱的两人狗咬狗,只觉心中畅快,鉴于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梦娇虚弱的靠进裴谨烨的怀里,
状似痛苦不愿再听,将接下来的事交给裴谨烨,
“殿下,妾身听不下去了,只想伤害母亲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话的意思裴谨烨听懂了,便是代表白父她也不管,
裴谨烨将人公主抱进怀里,心疼的摸摸她快要闭上的眼睫,吻了吻她的额头,将人搂的更紧,
“睡吧,孤来处理。”
梦娇乖乖由着男人抱紧,闭上眼听着下方的人被暗卫拖走的声音,没忍住当真睡了过去。
裴谨烨就这样抱着梦娇坐了许久,一直到夕阳西下,最后一缕光要渐渐消失才将怀中人抱起,撑着麻木的手臂,抱着人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整个下午,楚氏及一众白府涉事人员被大张旗鼓的送去了京兆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