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一脸诧异。
她居然同意了。
宋晚月转头对守卫吩咐道,“让上官姑娘进去配药吧,徵公子那边我会说明的。”
守卫自然应是,放了上官浅进去。
宋晚月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瞧见她都拿了哪些草药,了然一笑。
怕是不好受吧。
云为衫修的至阴功法还能熬一阵子,可是上官浅修的至阳功法,发作起来怕是难受的多。
所以哪怕冒险也要前来徵宫的药房一试。
上官浅也顾不上有没有暴露,拿完药道了声谢就匆匆离开了。
宋晚月看了会儿她的背影,才对守卫说,“告诉徵公子一声,上官浅已经拿了药离开了。”
上官浅还真以为自己能摆脱跟着她的人。
不过是因为上官浅该同她见一面了。
果然,这恨意不减反增呀。
上官浅得了缓解,那云为衫呢?
宫子羽可没什么用,也没那个权力让她进药房。
所以就该轮到她和紫商姐姐上场了。
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
记忆回到那天。
宋晚月扣了扣桌面,“我有个计划,设个圈套,让我来引云为衫上官浅上钩,从她们嘴里知道下次接头的时间和地点,我们也能提前布局,将无锋的人一网打尽。”
“不行!我不同意!”
宫尚角当即拒绝。
在他心里,宋晚月再怎么聪明也只是个小姑娘,哪里能对付凶狠的无锋刺客。
宫远徵自然站在他哥这边,还用眼神打量了一眼她这小身板。
感觉被轻视,宋晚月也不多说什么,环顾一周。挑了个不怎么重要的花瓶,轻轻拍出一掌。
那花瓶就在二人眼皮子底下化为了齑粉。
恰好一阵风过,了无痕迹。
金复察觉到室内突然的安静以为有危险冲了进来,“公子,发生什么了?你们没事吧。”
角公子沉默。
角公子喝茶。
徵公子害怕。
徵公子缩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