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视清高，结果最后也没能护住她，到头来也不过是.....”

“没有用的丧家之犬啊。”

虽然那事怪不得他，但池予白就是忍不住觉得讽刺。

姐姐那年才刚过二十岁。

如果当时他们能再谨慎一些，小心一些，

说不定就能救下姐姐.....

他简单一句话，同时重伤了两人。

回忆起前世阮归月的死状，顾宴身上顿时散发出一种冷冽无情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裴云祈也没好到哪去。

没能从火场救下她，始终是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尖刺。

如今听池予白如此讽刺，他脑子里的弦差点断掉，落在身旁的手蜷缩了一下。

但终是忍住了，呼吸重新变得平缓。

面上浅浅看着池予白笑了半晌，垂下眸子，眼里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冷意。

“那事有我的责任，但你就没有半点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