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到曹县令这样,游行的百姓也哭了。
善良的他们并不想为难曹县令。
最后,游行在曹县令‘立刻上报’的承诺中,结束了。
他们知道‘立刻上报’是没有用的,但是,他们强迫自己去相信‘万一这次有用呢?’
这一场游行对于这条热闹的街道来说,仿佛是一场感冒,曹县令拿来了退烧药,吃下退烧药后,一直飙升的温度暂时稳定了下来。
游行的众人散了……
商贩们再次开门做起了生意,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
曹县令在书房里奋笔疾书。
“臣曹名哲,恭奏圣听,三川县‘弃田种桑’之策,旨在增收国用,臣深知此乃为国为民之举,心甚感激。然而臣驻守一方,亲见百姓生活之艰,特斗胆进言。
辖多农民,习以耕田为生,世代赖以,若全面弃田种桑,恐百姓因不谙蚕桑技艺,短期内难以获益。田地荒废,春耕错失,恐一年颗粒无收,百姓顿陷饥荒,民生微困。
臣斗胆建议,皇上酌情考虑,若有不当,愿领罪罚。
臣,曹名哲,顿首。”
掌管天衍国东南部分,比曹名哲大上好几级的方道员方府内。
马庆知府战战兢兢的站在方震方道员身前。(方震方道员大于马庆知府大于曹名哲县令)
“方大人,这……这曹县令每天都会写很多请求停止‘弃田种桑’的奏折,有时截都截不住啊!”马庆知府弯着腰,大气不敢喘。
方震看着桌子上那一摞的奏折,顿生怒意。
而后挥手把奏折推翻。
“‘弃田种桑’是我主张的!他曹名哲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不行吗!”
“他年年都是如此,他好大的胆子!”
“有人饿死吗?我怎么不知道?就知道在那里无病呻吟!小地方待久了还真以为他是父母官了?”
“屁!他什么都不是!”
马庆连连点头。
“就是说啊,他以为自己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