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次准备欲擒多久?”
“大哥!昨日我已要求他还钱了!”
“不出意外,今天就能送到?”
沈阔一口塞了三块金沙奶黄酥。
“你最好别骗我!我这就去坊里等着去!”
说完,沈阔一溜烟小跑,消失在茫茫白色中。
快到中午午饭口,夏至也没有来找沈如宁。
早上时,沈如宁敷了一刻钟的草药。
中午吃饭时,疤痕处痒痒的。
“宁儿,都是你爱吃的菜,多吃点!”
沈母杜若对于沈如宁的变化感到高兴。
沈父沈河安,看到母慈子孝的一面,也是禁不住的点头。
柳绵绵和沈如梦就不太高兴了。
吃到一半时,柳绵绵开口。
“宁儿啊,听说你昨天带回来个下人,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啊?”
沈如梦附和。
“昨日在府中,突然看到陌生人,可把我吓坏了。”
人就是这样,原本不是他的东西,在他手里久了,他就以为这东西真的就属于他了。
沈如宁给父亲和母亲夹了一口菜,说道。
“怎么了?沈府什么时候由二姨娘你掌权了?”
“我干什么,带什么人回还要向你说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
沈如梦白莲花附体。
“长姐,你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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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父亲,你要为我和母亲做主啊!”
沈父皱眉,看向沈母杜若。
“这府里下人进出的事,不是由你管理的吗?”
沈母杜若点头。
“原本是这样的,但几年前绵绵来找我,说什么家里下人欺负她们母女二人,话里话外想要些权利。”
“我想着平时绵绵行事作风也没有问题,就把掌管下人的权利给她了。”
沈父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