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习惯与她亲近,那便多亲近几次,让他习惯便好了。
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们耽搁了有些时间了,如今应是烟火快要开始了,等你将梯子从后院搬出来,兴许这烟火就结束了。你不是有轻功么,我也不重,你可以轻而易举将我抱上去。”
楚渊听到孟挽的话,神色有些迟疑,下意识地道,“这样不好。”
楚渊的思想仍是以前的古董思想,仍然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毕竟按照几年前的思想,即便是夫妻,在外人跟前也是行为举止恰当有度,俗称相敬如宾。
孟挽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脸上面色肃穆道:“夫妻之间亲近些也是正常,若是不亲近,那大多是无几分感情的表面夫妻。你今日不将我抱上去,那就是意味着你对我无几分感情,那你日后也不必寻我了,毕竟若是你我无几分感情的话,那也刚好趁此机会分道扬镳,各奔前程。”
这话一出,楚渊便老老实实闭着嘴不敢多话了,平心而论,他是不愿意与孟挽分道扬镳,也不愿意与孟挽各奔前程的。
孟挽便大大方方地拉起楚渊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一边催促着:“快一些啊,烟火马上就要开始了,要在烟火开始之前到屋顶,不过就错过最好看的时候了......”
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腰间一紧,然后整个人离了地,察觉到双脚悬空的时候孟挽几乎是下意识地闭上眼,将楚渊牢牢抱紧,毕竟身体悬空的感觉并不好,似是抱不紧一松手就有掉落地上摔个粉身碎骨的危险。
虽然孟挽已经死过一回,但骨子里还是怕死的,况且,摔得粉身碎骨这种死法,也着实是太不雅观了。
还是等脚尖感觉到着了地,孟挽才再睁眼,此时她已经站在了屋顶上的平缓处,面前一眼望过去便是屋顶层层叠叠整齐排列着的青瓦,再远一些,便是斜斜扬起的飞檐。
这个位置确实是极好,毕竟府邸本来离朝天门便是一街之隔,放眼瞧过去,便能瞧见朝天门的街景,不得不说,从这个角度上瞧朝天门的街景别有一番风味,一眼看过去便能瞧见十里长街绵延的花灯以及街上如同潮水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似是一幅长长的画卷在眼前展开,壮观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