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外室的滋味时,也要保住自己洁身自好的名声。
而且,宋浅浅虽是比不上颜笙大胆奔放,但是温柔小意,自有一番风情。
就如同此时,衣衫半开的模样,甚是撩人。
想着,楚懿倒是有些骄傲,自己比起京城里面好些男子都要有福分,毕竟这就是享受齐人之福了。
宋浅浅自是知晓,应是怎么样让男人怜惜,垂下眼眸,幽怨道,“懿哥哥昨夜不就没有过来么,浅浅还在府外候了懿哥哥到大半夜。”
楚懿顿了顿,心里自是清楚昨夜宋浅浅在府外候他到大半夜,而他却是与颜笙如胶似漆在房中嬉戏玩闹,也到了大半夜,但还是面不改色地将宋浅浅搂紧了,信誓旦旦开口道:“昨夜是我与朋友喝酒贪杯了,不曾考虑到你在候我回府,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宋浅浅其实心里清明楚懿在外边养了外室,也知晓他并不是喝酒贪杯,而是为别的女子一掷千金,与别的女子做荒唐事,但还是故作什么都不知,柔柔弱弱道,“浅浅也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心中也不曾责怪懿哥哥,毕竟懿哥哥不能一心只系于浅浅身上,懿哥哥能娶浅浅进门,给浅浅一个依靠,浅浅已经很满足了。”
这话说得楚懿心中有些羞愧。
是的,他除了宋浅浅之外,还有朋友,家人,许多许多,而宋浅浅自幼便是不受宠的庶女,在侯府中无依靠,也无母家可以依靠,除了他之外,便再无人可以依靠了。
对宋浅浅更是怜惜,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只是楚懿还是闭口不谈方才李氏与他说的话,既是要装无辜,那他便是一开始就不能漏出半点口风来。
之后的之后,自然而然地抱着滚到了榻上。
等衣衫褪去之后,楚懿到底是不如以往如同毛头小子那般激动得横冲直撞,反而有些神不守舍,以往觉得宋浅浅身段好,肌肤细腻,如今却是觉得不过如此,颜笙以往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无论是身段与肌肤,都是比宋浅浅要好得多。
而且,颜笙懂技巧,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子,这些,宋浅浅自然是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