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没多说,孟挽喝着杂面粥,眼角的余光却是有些不自觉地瞥向楚渊。
这几日她没少道听途说那些外人议论楚渊,道是因着娶妻成亲冲喜的缘故,本来病得眼瞧着快要驾鹤西去的人突然就好转了。
其实也不怪那些流言蜚语传得那么神乎其神,楚渊的面色就是肉眼可见地红润了不少,人瞧着也康健了许多。
就是瞧着瞧着,视线忍不住顺着那张清秀俊逸的脸一路往下,楚渊今日还是穿着宽松的衣袍,一眼瞧过去还是以往那瘦削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是谁又能想到,这宽松衣袍下面男子的身材硬实有力?
也正在孟挽乱七八糟想着时,守门的小厮敲门道是孟姝过来了。
楚渊听到孟姝来了之后,才想起来周怀恒的事情还未告诉孟挽,只是如今也来不及说,因为孟挽听说是孟姝过来,碗里的杂面粥还有大半都不喝了。
这边碗才放下,那边人已经一溜烟小跑着出了门,只能瞧见身影消失在门后。
瞧着还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姑娘性子莽撞的。
孟姝与孟挽两姐妹一贯感情深厚,也是这几日府中的事忙得团团转,今日得了一点空闲便紧着过来瞧孟挽,想着孟挽成亲已有好几日,她这个作为姐姐的自然是要过来瞧瞧孟挽在夫家过得是否习惯。
凳子还没坐热便瞧见孟挽小跑着到了跟前,不由得哎了一声嗔怪道,“都成亲嫁人了,怎地还是这种咋咋呼呼的毛躁性子。”
话虽是这般说的。
但是孟姝却是笑意盈盈,也能从中瞧出来,孟挽在夫家日子过得不错,若是过得不好或者夫家待她要求苛刻,也不会还是如同在自家一般毛毛躁躁,毫无规矩。
之前孟挽要与楚渊成亲时,孟姝还担忧孟挽嫁进来会受委屈,如今瞧见孟挽日子过得安稳,她也就安心了许多。
又关切道,“楚渊的身体可还安康?”
孟挽点了点头,不假思索道,“一切都安好,大姐不必担心。”